他的推卸幼稚极了,比起指责,更像是在无理取闹。
分明棠茵什么也没有做,她只是出现,便轻易扰乱了明樊的心神。
明樊从她眼底盈满的泪花,凝视到她眼角散不开的红,看着她摇摇晃晃地开口:
“不是…我没有…没有勾引…”
她是毫无攻击力的羔羊,只能躲在迟叙身后乖顺地嘤咛,脆弱到不堪一击,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可以威胁明樊的地方。
被明樊威胁怀疑,也只能可怜楚楚地摇头,甚至因为受到惊吓,连一句完整的解释都说不出来。
可曾对她防备怀疑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承认心动,瞬间将两人之间的暧昧火花归结成对方的刻意引诱。
明樊告诉自己。
看吧,他的晃神,不过是虚伪人妻的下作手段,是身体的反应罢了。
对她这样一个无能脆弱的人质心动,怎么可能。
明樊越是抗拒,手下的力气越重,棠茵不受控制地泄出求饶声,她被坚硬的木门撞疼了肩膀,脚腕很痛,身上还有没有恢复的旧伤,深秋寒冷,她却只能穿着一件白色衬衫,甚至这件衬衫不足以蔽体。
棠茵将恐惧与怯懦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,随着她的抽泣,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明樊手上。
羸弱无力的人妻在向他示弱,可明樊并没有为之所动,反而愈发理直气壮地责怪起来:“你是故意的,找来我房间,就是为了勾引我。”他冷哼着松开钳制棠茵的手,面带愠色。
“你过来是想挑拨我和迟叙对吧,行,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,如你所愿。”
明樊放了狠话,手下动作未停,大手搂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,两具身体紧紧贴合一起,如玉的冰凉隔着衬衫透过来,随之而来的,还有人妻特有的体香。
明樊自己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,回过神时,已经将棠茵放在黑色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