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她捅他这一刀,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。
“为什么?”明樊不解,“你为了他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?”是听到了他们的全部谈话,所以为了不让迟叙为难偷偷找过来伤他?
明樊想要问清楚,可棠茵的状态并不正常,“混蛋!混蛋!”她一直在咒骂明樊,碎发凌乱在透着青色血管的脖颈上,以碎发和血管为枝桠,血迹在她脖子上开出点点红梅,
明樊比想象中还要病态,胸口中刀也没有太大反应,他没有起身,反而凑近棠茵。
两人的脸近在咫尺,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,可此时这香味却像是一种嘲讽。“你以为就凭你能杀得了我?”明樊眼皮一撩,露出满是森寒的眸子,“很好,因为你的愚蠢,迟叙将会因你而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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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星泉总觉得有人在看他,可他明明边走边检查过,走廊里并没有任何摄像头和监控。
他忽略心中奇怪的感受,在复杂的楼层里摸索寻找着关押人质的房间。
久散不消的血腥味变成了隐藏指引牌,带领赵星泉成功找到了准确位置。
门口挂了锁,他正要用工具打开,却发现锁头本来就是开的。
怪得很,能悄无声息将人绑架的绑匪们怎么会粗心到忘记锁门呢?
不管了,救人要紧。
随着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,铁锁稳稳掉落在他手心里,赵星泉长舒一口气,缓缓推开门。
房间里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,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,被臭味袭击的赵星泉还是忍不住干呕。
“呕……你们…你们还好吗?”赵星泉打开手电筒,努力观察着靠坐在不同墙角的幸存者,“我是来救你们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