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已经缺血很久了,即便是在头晕目眩的情况下,失而复得的小人妻仍然坚持诉说思念,拉着明放的指节弯曲,然后紧紧攥着他,将指甲掐进肉里,带出红色血丝。
明放不觉得疼,只是心里堵得难受,他依旧模仿着迟叙,抱她出水,“来,我们去上药吃饭。钱已到手,我们马上结束这一切。我们之前说好的,我会带你离开这里,远走高飞。”
“好,我不会在做傻事。我想和你一起离开,一起生活。”小人妻主动攀附上明放的脖颈,将自己的脆弱毫无遮掩地袒露。
是先生!她的先生回来了。
虽然味道不是熟悉的薰衣草香,但男人的体温和声音,都和先生一模一样。
棠茵主动吃饭,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,告诉迟叙她有多害怕,多想他,“当时我摸到一手血,还是热乎的,我看不清,所以误认为先生不在了,伤心了好久好久。”
明放没了胃口,放下筷子,将温水和止痛药一起推到棠茵手边。
“谢谢。”棠茵用手背碰到玻璃杯,轻抿一口,“先生离开后,我好像被关进了一个铁笼里,听不到任何声音,感受不到一切存在……”声音越说越大,“直到再次听到先生的声音,我才彻底‘醒来’。”
明放沉默着收拾碗筷,棠茵听不到他的声音又开始着急,手指不安地扯着卫衣下摆,自责道:“是我太聒噪了,我声音小点。”
说着说着,眼眶湿润了一圈,泛着令人心疼的粉红色。
“没事。”明放收好回来,拿药抵到棠茵嘴边,看着她咽下去才继续说:“我只是太累,没有觉得你烦。”
棠茵有几分不确信,落下几颗小珍珠,抬眸问:“真的吗?先生比之前冷漠好多,感觉先生对我的爱也少了很多。”
棠茵坦率赤忱,纯净的思维如同孩童一般。眼睛看不清,心里却十分敏感,对明放的任何反馈都非常在意。
明放过去帮她擦拭眼泪,“是我的错,这两天没空来找你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棠茵摇摇头,拉着明放的手不松开,倔强道:“不委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