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平安天天对着福尔马林浸泡过的尸体,研究人体上的各种零件。
四合院,傍晚。
阎埠贵一副怨妇模样,抄着手倚在垂花门,盯着大门口方向。
“老阎,你站在这瞅什么呢?”下班回来的刘海中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。
阎埠贵抄出袖手换了个姿势,愤懑道:“我在等平安那小子,上个星期天放了我们鸽子,今天非得堵住他要个说法。”
这几天每每想起这件事,阎埠贵就气得浑身发抖,心肝肺抽抽的疼。
这小子太不是人了,上上周,自己不是帮忙通知就是帮腔卖洗发水。
然后又定好上周末请大家吃饭,庆祝他考上中专。
自己全家五口提前一天半,尽量少吃少吃再少吃,自己更是只吃了一个窝头喝了一碗白开水,这小子倒好直接放鸽子了。
自己饿成了低血糖,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,要不是杨瑞华反应快,及时扶了自己一把,搞不好我家现在正在开席,全院乐呵了呢。
“嗐!多大点事儿,说不准我老弟在学校有什么事给耽误了。”刘海中笑着替刘平安开脱道。
心中也鄙夷起来,这阎老西越来越没溜了,屁大点事没完没了的,谁还没有个急事了?
我本家弟弟那能是一般人,轧钢厂前段时间刚送了他一辆挎斗摩托,要不是非让我暂时保密,早就把你阎老西给唬尿了。
说起这挎斗摩托把刘平安气得不行,上上周李怀德找不到刘平安,只能让刘海中帮忙带话。
刘海中一路杀到了京城医学院,接到消息后,刘平安兴冲冲去了轧钢厂。
看到挎斗后脸都绿了,当时只说是旧车,却没想到会那么旧,挎斗的铁皮上到处是枪眼,有的地方更是锈迹斑斑,很怀疑这车是从废品回收站淘换来的。
刘平安当场开始阴阳起张启明来,李怀德在一旁尴尬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