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奶奶不用喊他们,我去厨房替他们吃两口,过过嘴瘾就行。真要把他们都叫来,几十斤肉都不够祸祸的。”刘平亮眼睛铮亮的跑向厨房,拒绝道。
片刻后,这货鼓着腮帮从厨房里又跑了出来,推着车呜咽道:“二奶奶,平安,我先把车推走了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吧,正好有点事跟你说。”刘平安帮他推着车,说道。
两人把车推到院外,刘平亮拍着胸脯,问道:“啥事儿?只要是咱家的事,你吱声一下就行。”
刘平安掏出中华,给了他一根,笑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刚才在芦苇地看到绿头鸭了,晚上我配点药出来。
等月底野鸭子多的时候,你多找些人去芦苇地下药去,咱们卖给轧钢厂。”
“就这事?行,我晚上给他们几个人说说,谁敢不听,我抽不死他。”刘平亮翻了翻身上的几个口袋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铁制小烟嘴,保证道。
把烟套进烟嘴里,发现刘平安在盯着烟嘴看,嘿嘿笑道:“我仿着老爷子的那个烟嘴自己弄的,你别说,还挺好使。”
人才!不去学钳工真是刘氏家族的一大损失,刘平安继续说道:“我刚才说的事可不是小事,我会把药放到大爷爷那边,这种药一丁点都不能流传出去。”
刘平亮抽着烟,愣了一下,不明白的问道:“不就是药鸟吗?那玩意又药不了多少鸟。”
刘平安知道他说的意思,这时期乡下也有药鸟的,不过药过之后大多都是死鸟,卖不上价,也出过食物中毒这种事。
这种事,在乡下传来传去,久而久之,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会买死鸟。
特别是各大饭庄,从来不敢买那些来路不明的死禽,容易惹上官司。
还有用药物拌上谷物、玉米之类的粮食去药鸟,也不划算。
所以这种方法逮鸟在这时期根本普及不了,个人打打牙祭还行,后世就算了,粮食不值钱。
刘平安郑重的解释道:“我这个药可不是一般的药,千万不能传出去,这是咱们刘家的命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