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,陈珪的损失最为严重。
毕竟陶谦是外来户,打不赢大不了跑路回丹阳,而陈珪却跑不了一点。
“主公。”
曹豹面色凝重,出言道:“那张玉衡在书信中,都说了什么?”
“尔等拿去看吧!”
陶谦早就知道这些人的反应,也正是这个原因,他才对出兵没抱什么想法。
至于黄巾找徐州要粮草。
关他陶刺史何事?
到时候真要给,那也是这些世家大族的人出血。
不出那就打。
赢了还好。
输了就让儿子回丹阳避难,他一把老骨头,死了又何妨。
让他主动对黄巾退步。
他的一世英名还要不要了?
“嗯?”
曹豹看着书信,心中有些发寒,可当他看到,张靖说他攻打东郡的时候,他有些蚌埠住了。
“我们何时打过东郡?”
“这张玉衡分明是睁眼说瞎话!”
“……”
糜竺和陈珪等人看过书信以后,都陷入了沉默,也为他们心中,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经过一阵商议。
他们还是决定一边厉兵秣马,一边筹集粮食,走一步看一步再说。
等张靖的书信。
到了臧霸那里的时候,又变了一个味道。
先是拉拢了一番感情。
表示大家都是反贼头子,那就都是兄弟,现在我差点粮食救命,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。
兄弟坐拥琅邪福地。
怎么着也得借个三五十万石,实在不行,借个三五万石,也算是认了我这个哥哥。
“孙观!”
臧霸看完书信以后,沉声道:“下去后,准备五万石粮草,给泰山的乞活军弟兄送过去。”
“啊!!?”
麾下诸将闻言,脑袋有些发蒙,连孙观也惊诧道:“主公,您这是?”
“张玉衡要借粮!”
臧霸爽快道:“兖州数百万百姓,还等他去养活,日前乞活军抄掠徐、豫两州,却唯独没动咱们琅邪。”
“这个情,咱们得领!”
“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嘛!”
“咱们多的拿不出来,拿出五万石粮食,还是不算什么大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