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憾坐直了身子,“怎么没呢,人贝塔有这个意思,你得劝着爷爷别棒打鸳鸯。”
难得一见的多管闲事起来,乔霓也毫不留情的拆穿她,“你是不是想说明天不用司儒翰上门了。”
不是问句,是肯定句,小心眼被看出来了,啧。
默认了,乔霓又找到新商机,眼神炙热,“吃点零食,就不让他来了。”
乔憾不仅失笑,故意说,“让他来吧,反正人和狗都不理他。”
乔霓马上收回小表情,自己上楼了。
乔憾没跟着上去,等王妈把红糖水煮好她才上楼。
乔霓刚洗完澡出来,湿头发没包住,还在滴水,乔憾把碗放在桌上等它自己凉一会儿。
过去重新帮她包好。
又给她吹了头发,才把温度合适的糖水递了过去。
乔霓一口闷了。
乔憾轻轻揉了把她的头,过去把窗帘拉上了。
夜晚的风总是带点凉意,让人仿佛有什么情愫不断蔓延,司儒翰站在外面不知多久了。
看着那间屋子的灯光慢慢在窗帘的遮挡下变淡。
才平缓的吐出几个字,“走吧。”
司机都快冻僵了,这位爷终于上车了,马不停蹄的一脚油门冲了出去。
生怕他在下车再来个神情对望。
这间清吧是颜鹏开的,司儒翰没回家,直接来了这,颜鹏看他两手空空,问他,“我狗呢?”
司儒翰喝了一口特调的酒,“送人了。”
“你送人了?”颜鹏惊的站了起来,“你把我的狗送谁了?我就说你好好的偷我狗干嘛?你破产沦落到当狗贩子了?”
咋咋呼呼的吵的司儒翰头疼,“它是你老婆,没它你睡不着?”
颜鹏你你你的对着他控诉了好一会儿,包厢门再次打开,邓立走了进来。
颜鹏看到他跟看到裁判一样,要讨个说法。
邓立被他一顿摇也烦的不行,懒得理他。
和司儒翰碰了一下,问:“是不是送给那个乔霓了。”
听到她名字,司儒翰心中怦然一动,点点头。
又烦颜鹏叫个不停,隐瞒性别的解释,“带它见个对象配个种,明天带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