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武实在听不下去了,急忙安慰她:“傻妞,别哭了,你一哭,我心里特难受。”
“你难受啥,你又没失过恋。”宋玉菡说完,又抽搐一张纸巾擦鼻涕,鼻尖已经被擦红,地上扔了七八张纸巾,林思武就想笑,猜想着:“一会儿,隔壁房间里地面会不会也扔了一地纸巾呢?”
想到这里,又觉得自己内心好龌蹉,告诫自己:“傻妞在哭呢!林思武你这小人正经点。”
林思武开口劝道:“爱之深,恨之切,你知道丘比特的箭吗?有金色的,也有黑色的,另外,那箭为何要刺在心上。”
宋玉菡先是一愣,随即眼泪又簌簌落下,恶狠狠的点点头,哽咽着说道:“是啊!刺在心里好疼啊!”
“男女之情,看开了,也就那么回事儿!”林思武吸了吸鼻子,发现自己居然流鼻涕了,伸出手背去擦,却见到眼前出现了一张纸巾,伸手去接,又被宋玉菡抱住,压在床上。
“我也想尝尝出轨的滋味,今天便宜你了。”傻妞扑过来开始撕扯林思武的衣服。
林思武心里突然烦躁起来,一翻身把宋玉菡掀翻在床上,转身到阳台上看夜景。
宋玉菡又开始哭,林思武喊了一声:“哭肿了眼睛怎么出去”。
宋玉菡立刻止住哭声,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镇矿泉水冲进卫生间。
林思武心里好笑,想起一个笑话,说一名美女在楼顶天台要跳楼,谁劝也不听,最后有个男的嘲讽说,这么高跳下去,脸都摔烂了,还不如烧炭自杀,否则做鬼都是一张烂脸。然后那女的不跳了,乖乖地跟着警察下了天台。
想到这里,林思武握着方向盘笑出声来,笑过之后,忽然又担心宋玉菡做傻事儿,于是给岳瑶打去电话,说宋玉菡失恋了,让她过去陪陪,陪她一起骂男人。
林思武的这句话把岳瑶给逗笑了,问到,是哪个没良心的伤了她?林思武说,部队的那个呗,和我没半毛钱关系,我从来不偷女人心,打火锅,猪心牛心都蛮好的。
和岳瑶开了几句玩笑,林思武总算是坚持到茶馆,心里暗骂:“以后一定得雇个司机,这要是被查出酒驾,吃一个警告多丢人。”
茶楼是不伦不类的中式风格,涂着花花绿绿的油漆,弄得好似庙里的窗户。
许建功早就到了,自己点了一碟花生米在吃。
“老许,是怎么回事儿?”林思武落座后要了一碟酱牛肉,一碟蜂蜜核桃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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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建功羞愧地看了一眼林思武,说道:“家里一个远房亲戚求我安排工作,老婆收的钱,用在新房装修上了,谁想到……”
“多少?那我借给你。”
“现在很难办,他估计是不会要钱的,已经闹到纪委了。”
林思武挠挠头,说道:“你把姓名、电话和地址给我,我来处理,多少钱?”
“五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