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柏斜眼看去,在他的视野中,对方的灵魂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该有的样子,完全变成了咒灵的模样。
“其实…我只是对那个学校好奇而已。”
顺平有些慌张的解释道:“我没有恶意,就是想和你聊聊。”
“今天没空。”
安柏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不着痕迹的做下了标记,“不过就这么拒绝好像也不太好,如果下次我们还能在这里碰面,就好好聊一聊吧。”
“啊,谢…谢谢!!”
顺平顿时激动起来,“我会每天过来等的。”
“哈哈,那倒不用。”
话音落下,不远处刚好来了一辆车,安柏将其拦下后,又扭头看了他一眼,这才让司机朝着七海给的地址走去。
顺平看着计程车走远,有些兴奋的挥了挥拳头。
某个人曾经告诉他,如果看到一种身上带着特殊纽扣的人,可以尝试着去接触一下,因为对方很大可能就是咒术师。
说起来,已经很久没看到那个人了啊。
顺平忍不住想到。
他不知道的是,此刻被自己所想念的人,正遭遇了诞生以来最恶心的事情。
羂索,漏瑚,花御,陀艮四个特级咒灵齐聚下水道。
在他们不远的地方,是浑身布满了伤口,一动都不敢动的真人。
“你是说,在碰到一个穿着咒术高专衣服的小家伙之后,就变成了现在这样?”
羂索摸着下巴,一脸思索的表情,“看起来有点像灾厄类的诅咒,但却根本找不到咒术痕迹,也就无从破解,有点棘手啊。”
“杀了他,一定要杀了他!”
真人有些癫狂的大叫道。
呼!
隧道另一头响起了风的声音。
结果本该轻柔的微风,在吹向他时直接变成了刮骨钢刀,瞬间就把刚刚才修复好的身体给撕的遍体鳞伤。
其实像这种程度的伤害,他并不怎么在意,可架不住连绵不绝,而且怎么防备也没用。
哪怕在陀艮的领域里晒太阳,都硬是把皮肤都给烫熟了。
现在的真人无论做什么,都会发生层出不穷的意外。
“还真是有意思。”
漏瑚有些同情这个家伙了,“要去解决那个小鬼?”
“大事要紧。”
羂索摇了摇头,“等之后放出宿傩的时候,一起解决吧,现在还不能太过引起五条悟的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