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的话,只需要宗师通过血脉之法一查就露馅,到时候下不来台的反而是她自己。
也正因为如此,在看到安柏如此凶残之时,李沉渔才会更加震惊。
这就好像有个穷亲戚突然过来投奔你,你本来看不起他,结果谁知道这家伙是全国通缉犯,杀人不眨眼的那种。
个中滋味,自行脑补。
“怎么停了?继续奏乐!”
安柏处理完外面的人,扭头冲那些乐师招呼了一句,就是那些跳舞的腿都站不稳了,就不为难这群可怜人了。
他露出和善的笑容,“诸位别这么看我,也别把我当做洪水猛兽,其实我这人很好说话的,刚刚这家伙找死,怪不得别人。
来来来,喝酒喝酒。”
一番话说的在场众人面面相觑,站也不是坐也不是,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们本来是来发难的,可谁曾想…
“怎么,你们是不给我面子吗?”
安柏脸色一板,虽不见恶相,却有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。
“坐吧。”
李沉渔叹了口气,心知失算了。
众人如蒙大赦,小心翼翼的坐回了原来的位子。
“皇弟,这尸体…”
李沉渔指了指惨不忍睹的娄观月,“我让人处理一下如何?”
“不必,杀鸡骇猴,若鸡没了,还怎么吓唬猴子?”
安柏随便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,还恰好是娄观月之前坐的,“来,满饮。”
说完他举起酒杯,自顾自的一饮而尽。
坐都坐下了,还差这一口酒?
没人敢拒绝。
但安柏接下来说的话,却让他们目瞪口呆,“光喝酒实在太没意思了,我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