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你这什么意思?是夸还是贬?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前几天,蜀王在皇城大骂淮安郡王!后来还跑到淮安郡王家,泼大粪!”
“哇!”
“旁边的,你说话小声点,你这太倒胃口了!”
“就是啊,你怎么能在酒楼说这个?这是吃吃喝喝的所在。”
“那我也没说错啊,本来就是事实,你们不怪蜀王还怪起我了?”
“要我说啊,这个蜀王,有钱没地方花,我辛辛苦苦来到长安,能不能考中还不一定,他却给那些女子花那么多钱!”
“就是,还封官!哪有女子当官的道理?”
这时另一桌的人说:
“你是南方举子吧?江南道的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“哼,怪不得呢,我们北方女子,前有平阳昭公主带兵打仗,后有刀人高氏,进宫为官,根本不稀奇。”
“怪不得你们北方女子和男子一样,一股子彪劲!不像我们南方女子,温婉可人,知书达礼。”
这话让原本的北方举子不高兴了,站起来说:
“你说谁彪呢?我们北方也有温柔女子!”
人可以自己说自己老,但是不接受别人说自己老。
同样的,可以说自己彪,但是不能接受别人说自己彪。
看着个北方举子有点动怒,那个南方举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就不说话了。
这个北方举子也不想怎么着,就是看不惯这种地域黑,都是读书人,也不想有辱斯文。
“听说今年的人数很多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是生徒,我一个同窗告诉我的,去年没参加上科举的,今年也来参加了。”
“这不是年年都有吗?”
“不一样,南方很多地方都是最后才归附大唐的,他们当时没有建立大唐科举,是陛下新登基才补上的。”
“那这么说,今年人超级多?”
“没错特别特别多。”
“原本就那么几个名额,现在还来这么多一起抢。”
“不止呢,你想啊,这么多人,得考到什么时候?你钱带够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