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丑归丑,还不至于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。
王珪刚刚就在司殿太监口中听到了“贝州”两个字。
王珪现在就在针对京市监,就对“赵君德”和“贝州”格外敏感。
王珪看到自己想看的,马上把供词合起来,这字他是一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遍了。
“启禀陛下!臣在这上面看到,有一些贱民,是在贝州卖来长安的。”
李世民不解,这有什么特殊吗?
“你继续说,贝州被卖来的怎么了?”
王珪神秘一笑,这可是你让我说的:
“陛下!我曾听闻,贝州发生过一次叛乱?”
“对,这是去年的事情,当时回来的御史说,那是怀念夏王窦建德,对大唐不满。”
“并非如此!根据臣得知的消息,他们是被当地的官员逼的造反!”
王珪这话,简直语出惊人!被逼的造反,比逼民为奴的罪还大!大的能抄家!
周围朝臣都看向了王珪,李世民也神情肃穆的问:
“你可有证据?”
王珪拿起手中的供词,大声的说:
“陛下!你只需要让人去审问这当中,来自贝州的贱民就能证明臣所言的真假!”
大家这会儿也不敢说话了,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陛下,等着陛下下令。
“尉迟敬德!去查清楚怎么回事!”
“遵旨!”
京市监。
这几天,张路一直缠着赵君德问东问西,连朝会都不去参加了。
只因为赵君德马上就要出发去贝州,去处理当地黄河分支泛滥的问题。
而张路他本来就是个十八岁的举子而已,如果不是李世民抬举,他现在最多就是一县的县尉县令之类的,不可能做到五品郎中的官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