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敢报官!你把你大伯给砍的快死了你知道不!你咋那么狠的心呢!”
沈奶奶冷哼了一声,没给她个好脸,想到自己大儿子昨夜的惨样,心疼的眼泪直往下掉。
老大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肉,那么大的口子看的人都害怕,现在还发着烧,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。
“这么严重吗?”
沈秀秀诧异,要不是她娘说,她都不知道那人是她大伯。
“可不是吗!”
“娘。你别再哭了,仔细伤者眼睛!”
沈奶奶杵着拐棍擦眼泪,沈老爹赶紧去扶着他娘,心疼的找了椅子给沈奶奶坐下。
看的唐宁都想笑,她不心狠死的就是她了。
“我家老二媳妇也伤的不清啊,差点人都没了,再不醒她公爹都嘱咐我去打棺材了。”
沈老娘撇撇嘴,全村就只有他们家,爹娘在,三代人分了两次家的。
老大家当初深怕他们占一点便宜,怂恿公婆硬是用一些破烂,用分家的借口把他们赶了出去。
偏村子里的人都说他是好人,让她家吃了不少闷亏。
想到这里她装看不见她男人使得眼色,呸!偏不帮她说话。
“晓得让宁宁受委屈了,可你大伯那是心疼你们啊!他以为你和敛之睡下了,怕喊门还得麻烦你们起夜,就打算自己翻墙进来拿个锄头使,倒是让你们误会了。”
沈奶奶倒打一耙,有些干巴巴得解释,不敢看自己孙子的脸色。
唐宁都被气笑了,这借口找的好,回头还能盖个不孝顺的名头,说不定还能讹个医疗费,咋想的这么美呢!
“什么!那人是大伯!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那天晚上那人翻进来我就听见动静了,我以为是敛之回来了,后又觉着不像就赶紧躲在了门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