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,张天浩回到屋里看书休息,母亲和余莉在屋里看电视,小电视放在老四的房间里。晚上没什么娱乐,大家都要么回家,要么在外喝酒聊天。
这时,小院的门被敲响,老三打开门,看到二哥喝多了,被一个青年扶着。他们把张天海抬进屋里,喊嫂子过来帮忙。余莉帮忙擦拭张天海的身体后,老三准备送青年走,锁门回屋。
来人看到张天浩开门,连忙问道:“你是张科长吧,我是咱厂保卫科副科长陈金生。”
“哦,你好,”张天浩赶忙出屋和来人握手,感觉到这人手劲很大,眼神中有暗示。
“陈科长,和老二尽兴了没,要不咱俩再来一点,我正好有个陪酒的。”
“好啊,刚才确实喝的不尽兴。”张天浩喊住老三,让他准备一些吃食。
二人进屋后,老三端来下酒菜,然后自己回屋听收音机去了。门关上后,大概五分钟左右,张天浩还是坐在主位。陈金生站起来后退两步,拱手小声道:“拜见小爷。”
张天浩坐在那里,思绪飘飞,想起了那段狰狞的岁月,潇洒的人生。他本想将来混个领导当当,但家人太多,牵绊太多,这事就不了了之。一群跟着他混吃混喝的人,说解散也没解散,就这样吊着。
真没想到,还有人记得他。他今天把戒指亮出来,就是让人知道那个人回来了。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。
“起来吧,谢谢你还记着。”陈金生坐到椅子上,身体板正,相互碰了一下酒杯,喝着说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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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?”陈金生把以前兄弟们解散,各个师兄分开,然后其他的人要么进厂,要么参军,参军的人大部分都被分到了外面。而进入工厂的都是因为当初有些文化,陆陆续续的都升为了一些车间的小领导,而且家里面过得也不错。
每个厂都是一些当初的老人领着这些人让他们好好上班,谁家有难或者过得不下去了,都有一些老人统一安排,都会给予一些帮助。这些年因为穷,人心就更齐了。新车间里面的谁谁谁。
到最后他才知道他们车间里有一个叫张大龙的,十七八岁的小孩,他爹当初也是跟着自己师兄的人,不过后来在东边战场时牺牲了。
张天浩这时打断话,说:“我说呢,我看张大龙,有点眼熟呢,在他车间里晋级的工人。”
“咱们的人不可能管理全部,现在新社会、新面貌,我们也就是各自联合取暖,保证家里面饿不死人也就可以了,工作是我们真没办法做到统一。”
其实更重要的是现在吃不饱怎么练武,旧社会那是真穷才把自己的孩子交到师傅手里学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