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……这下彻底完了……

冯妈嘴唇哆嗦着，想说些什么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大姨太不愿保她，那她就真的没戏了。

叶无双安静地坐在一旁，欣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
她目光扫过叶芷柔，突然开口：“姐姐以为如何？”

叶芷柔这么喜欢陷害她，这次绝不能让她全身而退。

“这……”

叶芷柔没想到叶无双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，微微一愣，随即浅笑着回答：

“事关叶公馆名誉，如此大事，我身为女子，自然不好说什么，一切都听父亲的。”

这话说得巧妙，一面含沙射影叶无双管得多，一面还不忘捧高叶怀远。

叶怀远受用的满意点头：“芷柔向来单纯乖巧，不知道如何处理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
单纯？

乖巧？

叶无双心中冷笑，这两个词，哪一个跟叶芷柔沾边？

“父亲说得对。”

叶无双笑着应和，不再多言。

佣人陆续走进大厅，排成一排，低着头，不敢直视主子

王真在叶无双的示意下站起身来，目光仔仔细细的扫过每个人。

冯妈也在人群中，面色惨白，抖如糠筛。

她尽可能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，可根本不可能

王真直指冯妈：“我认得你，就是你给我的大洋。”

大姨太沉着脸，强压眼底恼怒，只能舍卒保车。

幸好，她派去接触王真的，也就只有冯妈一人。

她自有法子将自己摘干净！

只是让大姨太没想到，王真竟是陆陆续续从佣人中又指认出好几个人来。

这些人自然是叶无双提前给王真看过画像的。

都是大姨太和叶芷柔身边伺候的人。

大姨太面色变了又变，好几次欲言又止，却又都忍了回去。

叶芷柔没有她那么沉得住气，俏脸接连变换好几次颜色，眉头紧锁，若非大姨太及时按住她的手，恐怕她已经忍不住开口了。

一番指证下来，足足选出来十余人！

不少佣人没想到会跟自己有关，皆是惶恐不安地看向自家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