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四夕蹲在厨房挑虾线,乐的春风荡漾。
不迫于经济压力时还真没发现,在景区卖烤肠原来这么赚钱,成本低利润高,一个月赚了三万多。
蓝望泞有时会来帮忙,他从一个处处散财的高富帅变成抠门铁公鸡,一分钱都没扔过不说,心情也总是一般。
问原因,他说,他要忍住自己不掀了烤肠摊子。
迎着夕阳,送走最后一根烤肠,唐四夕看了一眼余额,十四万九千八。
按约定,就差两百。
八月如白驹过隙,转眼,明天就是十七号了。
按往日营收比,明天赚五百块还是轻轻松松的。
冰箱顶上,粉色蒙布下盖着安静等待的新合同,唐四夕很早就拟好了,想必它也等了很久吧。
回想三年前的今天,唐四夕在农村院子里守着月季花愁眉不展,就是这个时候,月老带着合同上门。
还记得那天,他对着满天的星星骂街,骂陆凛星是个死变态。
那搞笑的一幕,到现在还记的清楚。
“你在那儿傻笑什么呢?”陆凛星坐在沙发上鄙夷发问。
初见至今,陆凛星未改清冷模样,不拿鞭子抽人的时候还算礼貌。
看起来漫不经心的,眼神会时不时观察唐四夕的动向,不爱被搭讪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