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我为什么要消失?”
“因为我快死了,我快变成蛇粑粑了。”
唐四夕说的十分认真,十分悲切,当真是觉得自己要臭臭了。蓝望泞再也忍不住,噗嗤哈哈哈地笑得捶地。
可爱小糖狗,不足以形容唐四夕,可蓝望泞词语匮乏地实在找不着更准确的形容词。
“啊...我怎么跟你说呢,”他捏捏唐四夕的小脸,啄了一口,“你没死,没被吃,这不是幻境,你也不会变成粑粑。”
唐四夕眨巴眼睛不信,“我听不出你的音色。”
“因为你全身的骨骼,器官,处在不稳定的状态中,暂时丧失了对声音的识别能力,很快会好的。”
“...啊?什么意思?”
蓝望泞微顿了顿,估计解释起来也麻烦,况且他说的也挺明白,琢磨琢磨,坏坏地舔唇。
“既然时间宝贵,不如做点正经事。”
一个贪婪细腻的吻又缠了下去。
这次不是打招呼的吻,直奔主题式的深深吻进灵魂里,手不老实,总去不该去的地方。
一股骇热腾地烧起来,唐四夕咬着后槽牙,尽力抵着即将冲进脑子里的禁感。
“蓝...蓝望泞...!”
瞳眸逐渐模糊,感觉就越清楚,层层的记忆接连被唤醒,像幻灯片走马观灯,蓝望泞找到他时痛哭的脸闪进眼睛里。
不对,不是幻觉,他想起来没被蛇吃掉,是蓝望泞抱着他,走了很长的路到了这里停下。
“四夕,现在,叫我一声老公。”
音色,回来了!
漫天花树,灿色星河,远山翠蓝圆月停在河面,铺起粉色的花瓣云。
唐四夕看清了,也闻见了,不属于人间的幽秘空灵。
真的没死...
也就是说,刚才豁出老脸的肺腑‘遗言’,哭成傻缺的挚爱告白...全被蓝望泞捡了个大笑话!
“叫你大爷!”唐四夕腾的就是一脚给人踹河里。
蓝望泞爬起来,捂着被踹的肚子笑,“腿恢复的不错,还挺有劲儿。”
“尼玛!”唐四夕老脸一红,抓一捧手边的花扔蓝望泞一脸,“你倒是玩挺开心啊!死渣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