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康深知此时事态严重,丝毫不敢耽搁,心中暗自叫苦不迭。他实在想不通,为何短短一月之间,这位主子竟连连遭受如此磨难?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尽快查明真相,否则不仅自身难保,恐怕连项上人头也难以保全了。想到此处,安康不禁打了个寒颤,赶忙领命而去。
此时此刻,宫廷之中的众人皆已听闻此事,瑶嫔更是满脸惊诧地询问玉儿道:“你可曾打听确切?真的是纯充媛中毒吗?”
玉儿赶忙回应道:“回禀主子,千真万确啊!安康公公正率领着人马搜查宫殿呢,绝对不会有错的。主子呀,您说说看,这纯充媛究竟是遭遇了何事?短短一月之间竟然屡屡遭逢毒害,此次更为严重,眼下甚至连解毒的药都尚未寻得。”
瑶嫔不禁叹息一声,心中暗自思忖道,如此荣宠未必就是一桩美事啊!紧接着,她又吩咐玉儿道:“你速速前去仔细探查一番,瞧瞧是否有任何新的消息传来。另外,派遣人手严密监视冯充媛的一举一动,本宫始终觉着这几回的事端与她定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。”
玉儿连忙应承下来,并宽慰瑶嫔道:“是,奴婢即刻便去办,请主子莫要忧心,纯充媛福泽深厚、吉人自有天相,必定能够安然无恙的。”瑶嫔微微颔首,表示认可。
就在同一时间里,身处深宫内苑的皇后与丽贵妃,同样获知了这条令人震惊的消息。
丽贵妃在听闻之后,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,并持续了许久:“真没料到那个贱人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,但愿她就此一命归西,免得继续施展那狐媚之术迷惑圣上。”
然而,一旁的云芷并未像丽贵妃那般兴高采烈,反而是满脸忧虑之色,轻声问道:“娘娘,奴婢总是感觉此事似乎存在某些异样之处……”丽贵妃闻声转过头来,凝视着云芷,疑惑道:“何处有异?”
云芷略微迟疑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娘娘,今夜陛下于顺宁宫进晚膳之事,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。即便再有对纯充媛心怀怨恨的人,恐怕也绝无胆量竟敢当面向陛下投毒啊!可如今,这般离奇之事竟然实实在在地发生了,更有甚者,直至此刻仍未见有任何解药出现,难道您不认为其中颇有蹊跷吗?”
待云芷将这番话说完,丽贵妃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,是啊,究竟是谁拥有如此大的胆量,竟敢公然在皇帝面前谋害他人呢?
皇后得知此事之后,立刻率领一众宫女太监急匆匆地赶往顺宁宫。
一进入宫殿,她便恭敬地向皇帝行礼道:“皇上万福金安!”
皇帝微微抬起头,看了一眼皇后,说道:“起来吧,这么晚了,你来此所为何事?”此刻的皇帝满心忧虑,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,心中唯一所想便是如何尽快寻得解毒之法。
皇后轻声回应道:“臣妾听闻纯充媛不幸中毒,内心十分担忧,故而前来探望一番,不知是否有臣妾能够相助之处。”
皇帝听后,稍稍松了口气,但脸上仍显露出沉重之色,示意皇后先行落座,并告知她:“你有心了,暂且先坐吧,太医们正在全力研制解药。”
说罢,皇帝便不再多言,他深知此次事件绝非偶然,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害于他,却未曾料到竟会令沈妍可无辜受累,误服毒药。想到此处,皇帝不禁心生愧疚,仿佛胸口被一块巨石压住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时光缓缓流淌,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,皇上凝视着依旧沉睡不醒的沈妍可,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难安。他从未意识到,沈妍可在自己心目中已然占据如此至关重要的位置。
正当此时,刘太医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,带来了一个令人揪心的消息:“启禀皇上,适才娘娘脉象混乱不堪,微臣竭尽全力方才施针稳住脉象,暂且遏制住了毒素蔓延之势。然而……只是,纯充媛娘娘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,因时日尚浅,微臣实在难以确保胎儿是否安然无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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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此言,皇上如遭雷击一般,“噌”地一下站起身子。他万万没有料到,沈妍可竟然身怀六甲!而更为让他惊愕不已的是,这个孩子或许根本无法保住。倘若沈妍可苏醒过来,自己又将如何面对她、向她解释这一切呢?此时此刻,皇上对那下毒之人可谓恨之入骨,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