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虎小子,也不知道图什么,偏偏要做个狗,狗的名声还真不一定如狼。
厉母自然也猜到了,拉着卿禾明晃晃的说着厉戈的坏话,给厉戈听的烦闷极了,有时候做个狗好像也挺无奈的,都没办法为自己正名了。
卿禾嘴边一直漾着笑意,可是等厉母提起厉戈发情期的事,卿禾也笑不出来了,顿时红了脸蛋。
“禾禾,最近是不是不方便?厉戈最近又快到发情期了,这几天总是派人回天山催草药,怕他急,我和你父亲就想着过来一趟,一来看看你们,二来顺便把药送来。”
厉母说话的声音不大,卿禾点点头,羞涩回道:“母亲,其实我...我有点怕他,我们还没圆房呢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没事禾禾,母亲就是问一问,圆房的事也不急,等你什么时候不怕他了再说。”
“厉戈是个爆仗脾气,别说禾禾你,连族内好多幼崽都怕他。”
怕卿禾有压力,厉母笑着宽慰道。
扭头看向厉茗怀里的小黑时,厉母满意的点了点头,这小子还算只狼,知道心疼心疼夫人,宁愿自己扛着也没有强来。
和厉父厉母聊完,卿禾便回了房间。
恰巧厉茗和她说要带小黑出去遛遛圈,她猜到几分也就同意了。
刚才那间屋子里,厉戈推门进去后,没好意思抬头,扑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父亲,母亲,儿子不孝。”
“你哪不孝了?分明孝的很啊,要不是你,我还真不知道咱们家有当狗的天分,对不对啊?小黑?”
厉父把玩着手里的扳指,阴阳怪气的哼笑道。
“父亲,当狗都是我一只狼的想法,与其他狼无关,和其他人更没关系,要罚,你就罚我一只狼。”
屋内只有这一家三口,厉茗被厉戈留在门外没进去。
“行了。”
“我不敢罚你,罚完了儿媳怪我怎么办?我可担不起这个罪。”
厉母拿开帕子,没忍住笑出了声音,朝儿子招招手笑道:“得了得了,快点起来吧,你父亲才没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