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安安的夫婿,那天听动静俩人关系貌似还不错,就是不知道最近有了什么矛盾,闹这么大。
但万一安安真稀罕这条蛇,打死了,他俩上哪再找条一模一样的过来?
就这样貌俊,本体大的蛇,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来第二条。
长辈们走了,柳淮川第一件事不是治病,而是直接去了卿安那。
看看人还在不在。
卿安听说爸妈来了,来讨要她,这蛇死活不放,气的她也没什么好脸色。
几句十分冰冷的话,彻底把柳淮川塞进了冰窖子里。
那心,真的是拔凉拔凉,寒的不能再寒。
回寝房后,柳淮川不让医师上药,反倒独自喝起了闷酒。
“家主,不能这么干啊,你身体还要不要了?”白叔想夺下酒杯,但是抢不下来,急的他直跺脚。
“对啊,家主您这样,不让大家伙瞧等着担心吗?”柳枫也急着劝道。
柳淮川晃了晃头,苦笑出声:“不一样,大家伙里面没有卿安,她就不担心我,刚才...嗝,刚才她还扇我来着。”
这蛇有点醉了,糊糊涂涂的就知道往嘴里不停灌酒。
还剩下最后一壶,柳淮川趁着差白叔和柳枫取酒的功夫,自己开门蹭到了卿安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