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淮川认为,并不是自己贱,相较于卿安对他冷漠,他更希望被卿安拳打脚踢。
最起码,说明她还愿意理睬你...
倘若卿安对他真的心如槁木了,那才是最难受的事。
柳淮川一而再,再而三的反悔,搞的卿安彻底对他没了信任。
这次,她也不求了,趁着夜里,独自一人悄悄起身对着门口那道因为咒而出现的透明结界研究。
卿安伸手碰了碰,盯了一个多小时,身上不禁有些发冷,她跺跺脚赶紧跑上床蜷缩在被子里面。
这个时候,外面估计已经12月份了,正是冷的时候。
蛇堡虽比外面暖和些,但终归是到冬天了,后半夜难免寒了些。
她缩成一个团团,脑中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。
又快到十五了,记得每次她体痛时不管提什么要求这蛇都会答应,半个月前,她哭着说想家了,当时柳淮川就派人就把爸爸妈妈还有姐姐接过来了。
只是,没放她出去,人家蛇还进来看着她们叙旧。
和家人待了一个多小时,他就把人请走了。
其实,卿安也考虑过把这结界撞破,但是考虑到可行性不大,何况又不想把自己撞成傻子,她才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
想着想着,她忽忽悠悠就沉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,正是阴历十五那天,她一快体痛时,这蛇就格外的紧张,基本上成天的守着她。
正吃早饭呢,吃了会儿卿安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,她晃晃头,朝雨芜招了招手:“雨芜姐,扶我一下好吗?”
“主母。”
雨芜焦急的问着:“主母可是又体痛了?”
卿安躺在床上,无力的点了点头。
帮人盖好被子,雨芜急匆匆就走了出去,走到书房把柳淮川叫了过来。
柳淮川也正在用早饭,嘴里叼着半块油条,挤着时间处理公司和家族的事。
听见卿安体痛犯了,油条也顾不上吃,工作也不管了,急匆匆的朝卿安房里赶去。
蛇堡常在卿安面前晃悠的几人,都知道有缘人会历雷劫的事。
唯独卿安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,傻傻的不知道。
当然,她也不需要知道,因为已经有人打算替她历劫了。
从柳淮川知道那天起,他便慢慢着手布置起了公司和家族的后事。
他那些规划,应该能撑到下一任家主出现的时候,若是撑不到,那只能拜托厉戈帮着看顾着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