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就好,算你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卿安哼笑怼了句,她抽出枕头递给夫君,随即自己主动搬出他的胳膊,枕了上去。
嘴里不禁提醒着:“晚上记得把隔壁屋的枕头拿来,不然枕一宿你胳膊受不了。”
“好,记得呢。”
柳淮川弯了下唇,偏头含笑盯妻。
困个毛?
都上床了不做点什么对的起这张床吗?
男人化出尾巴,轻轻缠绕住妻子,感受到一股冰凉的触感,卿安顺势抱住那尾巴,摩挲了几下。
没成想,以前她怕蛇怕的要死。
但是现在,一次不抱着夫君的蛇尾巴,竟然都睡不着了。
果然,习惯抵万难。
柳淮川手撑在头旁,侧身躺着,下面的尾巴似是故意逗弄娘子一般,晃来晃去,极其不老实。
忽地一瞬,人家还把尾巴从卿安怀里抽了出来。
女孩以为大蛇不舒服了,便也没缠着继续抓尾巴。
可是...大蛇并没有不舒服,只是想发烧了...
蛇尾缠住她的双腿,盘来盘去,环绕着摩挲个不停。
随着他的动作,卿安的耳朵越来越红。
在蛇族。
他们换成本体缠在配偶身上,是求欢行房之意。
柳淮川暗示的也忒明显了点...
缠的好欢实。
那蛇尾也不老实,大有不顾主人,自己去探索之意。
卿安猛地睁开眼睛,满脸羞愤。
她握拳重重捶了大蛇蛇尾一下,扬起了怒眉。
“你干嘛呢?”
“服...服侍安安...”
柳淮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,动作也没停,搞的卿安羞的直接把脸蒙进了被子里头。
这蛇自然也不是个善茬好东西,服侍好了娘子,便给自己也讨起了福利。
没娘子前,柳淮川认为床就是个睡觉的地方。
有了娘子后,再加上好学,时不时会翻阅些古籍。
他慢慢发现,床的乐趣远不止睡觉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