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些调理身子的药,不过药力有些猛。
所以,这个男人的身子到底是有多虚?
云以冉将目光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,此时那男人正表情痛苦地蜷缩在床上。
额间脖颈青筋暴起,嘴唇紧紧地抿着,疼痛导致他双目布满血丝。整个人,似乎正在经历着一场痛苦的劫难。
看到云以冉,男人苍白痛苦的脸上,硬挤出一丝笑来,“不好意思,麻烦你了。”
他本不想叫厉衡去麻烦隔壁那位的,毕竟对方是位单身母亲,出入他这个全是男人的地方,到底是不太方便的。
以往这种时候,他忍一忍,忍到雨停也就好了。
也许是安城这边要比京市湿凉许多,腿上的痛感比之前要强烈许多。
厉衡实在不忍见他这副模样,还是去找了隔壁那位来。
云以冉勾了勾唇,算是跟对方打过招呼了。
见对方衣着上没有任何的不便之处,就直接走了进去。
对于此刻的她来说,床上的人无所谓男女,于她而言都是病人。
于是她走到床边坐下,二话不说,直接掀起了男人的裤腿。
拿出银针消好毒,按照上次的穴位,一模一样的又来了一遍。
整个施针的过程,厉衡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云以冉每下一针 ,他就看一次自家老板的反应。
见老板在短短的时间内,就从痛苦中逐渐平静下来,内心不由得掀起惊涛骇浪。
这种施针疗法在京市的时候,老板也不是没有尝试过。效果还是有的,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明显。
上一次,隔壁女士给老板施针的时候,他并不在场,也就没有看到这个令人震惊的过程。
这一刻厉衡再次刷新了对云以冉的看法,内心的钦佩之感又多了几分。
想不到隔壁女士这么年轻,不仅是云品酒业的幕后大老板,还是位医术如此精湛的医者。
简直太神了!
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所以这一次再被掀裤子时,古宴琛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了。
随着腿上那万蚁噬心的痛感逐渐消失,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,飘进他的鼻腔。这个香味他记得,上一次,她从他手中接过孩子的时候,他也闻到了这股香气。
被香味指引着,他的目光缓缓落在正在给他施针的女人身上。
她的眉心微蹙,双眸一瞬不瞬盯着即将施针的穴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