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踏入仰光的那一刻就来不及了。
刚刚谈论完白家,说曹操曹操到。
管家走了进来,走到餐桌前说道:“家主,夫人,蒋家来人了,是白予清,白家的大女儿,蒋程的夫人。”
“蒋夫人说,是来赔罪的,白予晗做的事情是她个人私自决定的,和她们蒋家还有白家都没有任何关系,他们从未授意过她做这些事。说是不管斯家任何处理白予晗他们都不会有意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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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人一听,面无表情。
斯越白将手中的餐具放下,冷声说道:“不见,告诉她。事情已经发生了,就由不得他们说停止。”
“她只要姓白,那她做的事情就和白家脱不了干系。”斯越白脸色沉了下来。
他如珠似宝的女儿,从小到大,他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,白家差点要了她的命,一句不是他们授意的就想将此事揭过,没能教养好自己的子女,就不要怪他将气撒到他白家身上。
他们斯家在这里的根基是没有白家这么深,一时半刻弄不死他们,但是都是生意人,钱就是万能的,用钱砸也能把白家砸破产。
有些东西,还是慢慢折磨来的有趣。
让他们亲眼瞧着百年的家业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流逝,却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,真正的折磨才开始。
管家颔首,明白家主的意思,随即退下了。
斯棠雪看了一眼外面,聂苏禾看向她说道:“你从小爹地妈咪都是教你做人要善良,不能有害人之心,今天你也记清楚,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,她白家纵使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,但是伤害你的人只要姓白,他们就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伤害过你的人不值得你同情,也不值得原谅,伤害造成了再是挽回也是徒劳,因为他们既然有伤害你的心思,你就不能任人宰割,也不能因为对方的一点点祈求就心软,明白吗?”聂苏禾瞧着她,到底她经历的事情少,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只想着打一顿那人,这孩子到底是善良了些。
斯棠雪点了点头。
她明白的,她只是有些好奇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