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尸体倒在血泊中,惨不忍睹。
闵渊忍着悲痛,继续朝着圙王爷大军的方向奔去,他要将这里的情况尽快告知王爷,为这场战斗的胜利争取最后的希望。
他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,伤口传来阵阵剧痛,但他的脚步却一刻也不敢停歇。
“王爷,丧尸太多,兄弟们......都牺牲了!”闵渊跑到圙王爷面前,气喘吁吁地说道。
闵渊满身是伤,悲痛万分,但眼神却更加坚定:
“爆炸声响起,炸死一片丧尸士兵,而松野冥雄,反应贼快,躲过炸弹。他知道上当后,疯狂攻击我们。
敌众我寡,我拼命杀出重围,才捡得一命。”
王爷闻听兵士阵亡,计划失败,瞬间脸色铁青,双目圆睁,额上青筋暴起,整个人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,愤怒即将喷涌而出。
“这群废物!”他怒吼道,声音如雷霆炸响,双手紧紧握拳,关节因用力而泛白,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。
“我要带兵实施反扑,定要将那松野冥雄碎尸万段!”王爷怒冲冲地吼着,抬脚便要往外走,那坚定的步伐透着不顾一切的决绝。
军师吴用见状,连忙出声阻拦:
“王爷,不可不可取,胜败乃兵家常事,冲动是魔鬼。”
他的声音在王爷的怒吼声中显得有些微弱,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王爷急不可耐地问,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与愤怒。
此刻的他,犹如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,急于冲破束缚,去撕裂敌人。
吴用不紧不慢地摇着折扇,那扇子在他手中仿佛成了运筹帷幄的神器。
他悠悠地说:
“断他物资通道,让他们自行瓦解。”
吴用的目光平静而深邃,他直视着王爷那燃烧着怒火的双眼,缓缓说道:
“王爷,此刻我们若是贸然反扑,敌军正士气高涨,且我们兵力也有所折损,未必能一举获胜。
松野冥雄狡诈多端,其营地防守严密,正面强攻恐难有胜算。但若是截断他们的物资通道,敌军必陷入困境。
没了粮草和军备的补给,他们内部定会产生混乱,到那时,我们再出击,定能一举破敌。”
王爷听了,脚步顿住,眉头紧皱,陷入了沉思。
他在营帐内急促地来回踱步,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,激烈地权衡着吴用所说的策略。
“王爷,松野冥雄的营地虽看似坚固,但他们的物资全依赖于那几条必经之道。我们只需派精锐部队暗中埋伏,破坏其运输队伍,便可断其命脉。
只要计划周密,行动迅速,必能让敌军陷入绝境。”
吴用见王爷有所动摇,继续耐心地劝说道。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,敲打着王爷的心弦。
王爷停下脚步,目光再次转向吴用,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,但仍充满了疑虑和担忧,问道:
“此计当真可行?倘若失败,我们岂不是再无翻身之机?”
吴用自信地笑了笑,那笑容中充满了笃定和智慧,说道:
“王爷放心,只要我们精心策划,挑选出最精锐的士兵,详细了解敌军物资运输的时间和路线,再加上出其不意的袭击,定能成功。
而且,我们还可以安排多路佯攻,分散敌军的注意力,为截断物资通道创造有利条件。一旦物资通道被断,敌军军心必然大乱,我们便可趁机发起总攻,一举将其歼灭。”
王爷听到军师的话,陷入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