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双眼睛盯着,陆靖远只想把事情含糊过去。
陆清婉早对父爱不抱任何希望,眼前的陆靖远,只让她觉得恶心,“家法归家法,官司归官司,这是我母亲临终遗嘱,父亲当初也是签字按了手印的。”
陆清婉慢慢打开一张泛黄的纸,看向了温旭宁,“世子是在大理寺做事的,精通大梁律法,还是你来说说这嫁妆应该归我,还是归你即将入门的世子妃吧。”
温旭宁厌恶至极,却也接过陆清婉生母遗嘱和嫁妆册子看。
只是他越看越气,气到双手发抖。
依照遗嘱和大梁律例,这上面列出的所有物件都应归陆清婉独有,陆家、包括陆靖远都分不得一文铜钱儿!
温旭宁哑巴一般迟迟没有开口,不知内情的女眷们顿时议论起来。
“怎么、怎么嫁妆还有官司?”
“你不知道,陆清婉生母是画圣吴有道的独生女,可惜病弱过世早,她临终前留了侯府婚约和遗产给陆清婉,可惜陆清婉不争气,把婚约给糟蹋了!”
“原来陆钰蓉不是嫡出?”
“如今的陆夫人是侧室抬房,陆钰蓉已被记入家谱,算是嫡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