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再弄一出戏,他会关到天牢中。
他没说话,好奇徐胧月是怎么知道:“孤哪敢给三公主弄麝香!”
话落,白忆泽脸颊微微泛红,他拽紧水袖,脖子和耳根都红了。
徐胧月不是不知道,她那日中蒙汗药,出自白忆泽之手。
她轻抬眼皮,娇媚声音响起:“驸马爷这点算计,别在本宫面前班门弄斧!”
“是!”白忆泽垂下头,他越发好奇徐胧月。
此时,她握起桃花膏拍在白忆泽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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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颊浮现一抹桃红,转瞬整张脸白里透红。
可兰捂住嘴浅笑:“奴婢估摸着三公主肚里怀的男孩!”
“是吗!”徐胧月眨了眨眼,她这几日在吃酸萝卜,就想瞒天过海骗过女帝。
谁曾想,可兰以为她肚里有孩儿。
廊庑下,徐胧玉瞅了一眼屋里,她脸色变黑又变绿,握紧拳头。
锦绣更是气得脸色铁青。
她们没想到,徐胧月这么快怀上男孩,转身往后走。
午后的阳光照在屋内,徐胧月抬手扶住后腰,她感觉活着真好。
白忆泽盯着她肚子打量,心里不是滋味。
她知道他在想什么,便想故意气他,装成个有孕妇人样子。
于是,徐胧月捏起白忆泽脸颊掐,她握拳敲打他胸口。
他板着脸,每每想到“喜当爹”心里不舒服。
她松开手,后退半步。
忽然,徐胧月握起铜镜举着,她绞个白帕子指过去。
“三公主,你给孤做过什么!”白忆泽一惊,他气得脸色铁青。
徐胧月靠在白忆泽怀里,她瞅着他浮肿的脸颊,上头冒出很多红疙瘩,感觉好笑。
她自小便用桃花膏。
只是,徐胧月没想到,白忆泽用后,脸肿的像猪蹄。
她握起白忆泽水袖扯,软软地撒娇道:“驸马,你这是桃花过敏!”
“你……”他怒火窜到脸上,他捏个白帕子擦。
白帕子上浮现一抹桃红,他转身往外头跑。
徐胧月追过来,她轻声开口:“驸马你别跑,今夜你要侍寝!”
“我不要侍寝!”白忆泽吓得脸色发白,又感觉有些内急,在宫中四处乱窜。
北辰跟过来,他不敢吭声。
“茅房在哪?”白忆泽问。
闻言,北辰抬手指前头。
红色屋子浮现在眼前,白忆泽抬腿跨过门槛,他拽起蓝色纱袍往下扯。
他蹲下,瞬间便感觉舒服很多。
青石板地上有很多屎尿,白忆泽捂住嘴,他感觉一阵恶心,便扶起菱花窗站起来。
徐胧月追来,她抬起眼皮打量。
白忆泽脖子耳根痒的厉害,他握住栅栏门有些站不稳,便往后头倒。
“扑通!”
一声脆响。
粪池溅起水花,他掉到里头扯嗓子喊:“北辰救我!”
“殿下!”北辰走进来,他捂住嘴扯起白忆泽走上来。
白忆泽一瘸一拐地走出来,他脸上堆满屎,袖口上挂着黄色屎,前胸和下半身身皆是屎。
恶臭飘来,徐胧月绞个白帕子捂住嘴,她皱了皱眉:“驸马怎么掉茅房里头!”
“都怪你,明知道孤身子不好,还要孤侍寝!”白忆泽抬手指过去,他幽怨地望着她。
徐胧月捂住嘴浅笑,她只是想逗逗他,他以为她真想让他侍寝。
她思量着不如将错就错。
于是,她看了一眼可兰,声音轻柔地开口:“洗干净,送到本宫屋里!”
“是!”可兰走近,她和可柔拽起白忆泽往前走。
他边走边望着徐胧月,那双冷眸好似刀子:“孤不想侍寝!”
那声音清脆空灵,徐胧月捂住嘴浅笑,她知道白忆泽身子弱,用个桃花膏也会过敏。
她见他吓得这样,感觉好玩。
“三公主,奴家可以侍寝!”楚仁走近,他捏个绿帕子遮住脸,那双冷眸眨呀眨。
徐胧月看了一眼楚仁,她扶住后腰笑得合不拢嘴,便同可柔和可琴往前走。
少倾,楚仁跟过来,他想同徐胧月说几句,才发觉她已走远。
入夜,女帝端坐在桌案前,她神色有些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