簸箕上摆满很多花,锦绣抓起花丢到铁锅中,她拿个勺子搅拌。
臭味熏天,徐胧玉捂住嘴,她皱了皱眉:“催情花怎么这么臭?”
“听说三公主所用催情花是高丽国进贡来的,女人闻着臭,男人闻着勾魂!”锦绣抓起勺子装在碗中。
说完,锦绣握起碗送来。
徐胧玉接过碗,她捏着鼻子,感觉无法下嘴。
“好臭!”锦绣拿个白帕子堵住鼻子,她抬手指过去。
一只老鼠走来,它扭动尾巴在地上打个滚,闭上眸子。
徐胧玉惊呆了,她没想到老鼠会臭死。
她抓起碗放嘴边大口吞下,便感觉肚子排山倒海,就同锦绣离开。
小主,
狭长宫道边,徐胧玉边走边捏着鼻子,感觉浑身透着臭气。
臭味熏天,徐胧月走过来,她勾起薄唇冷笑:“二姐姐这是要去哪?”
“本宫吃多了臭豆腐,去外头消食!”徐胧玉扬起下巴,她感觉味道散不去。
徐胧月笑得合不拢嘴,她等着看好戏。
徐胧玉才没管那么多,她吃下催情花,想着发情后扑到白忆泽怀里。
她想也没想往前头走。
随即,徐胧月跟过来,她等着看好戏。
夜色下院里泛起迷雾,徐胧玉走过来,她浅行一礼。
白忆泽扭过头望着她,他抬手捂住鼻子:“二公主你是不是在放屁,孤会被你熏死!”
“本宫没有!”徐胧玉垂下头,她腮边火烧般红,便撅起屁股放个屁。
臭味熏天,那股味道飘来,几个宫女纷纷往后头跑。
白忆泽转身,他穿过廊庑往前走。
她绞个紫帕子拍胸口:“九皇子你别走!”
“好臭。”白忆泽跑的比兔子还要快,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,抬手捂住嘴吐。
很快,徐胧玉追过来,她抬手指过去。
几个宫女走来,她们捏住鼻子。
“好臭,会被熏死!”
“二公主怎么这么臭!”
“不对!”徐胧玉一惊,她脸色阴沉下来。
锦绣更是疑惑。
转瞬,徐胧玉看了一眼锦绣,她在压抑怒火:“给本宫盯着三公主!”
“是!”锦绣浅行一礼。
片刻后,白忆泽走到屋内,他抬手捂住嘴,感觉臭味全身都有。
徐胧月走近,她拽起他过来。
他喉结微动,眼神闪烁间,显得复杂又微妙:“孤刚刚见到二公主,差点被她熏死!”
“本宫屋里香!”徐胧月握起琉璃盏举着。
幽香散开,白忆泽吸吸鼻子,他感觉一阵清凉。
于是,徐胧月抓起琉璃盏放嘴边,她大口吞下桂花酿,便送到白忆泽嘴边。
他吓得连连摇头,撅起嘴。
她瞅着他这般,便扑到他怀里,张开嘴喂过去。
他吞下催情花,脸上透着绯红,便感觉头晕脑胀。
徐胧月轻抬水袖,她身子往后头倒,抬起手扭动腰肢,微微躬身站起来。
她捻起裙摆转圈圈,宛若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。
他醉意朦胧,倒在架子床上。
她头晕欲裂,扑到他怀里。
翌日,徐胧月醒来后,她才发觉白忆泽不在屋里。
“三公主,你瞧下!”可兰握起册子送来,她抬起头。
徐胧月接过册子翻开。
红色宣纸上有黑色字:荷兰辞与徐胧月喜结秦晋之好,遂成金玉良缘。
忽然,徐胧月合上册子,她脸色阴沉下来。
她记得前世同荷兰辞有婚约。
彼时荷兰辞爱上徐胧玉,奈何家人给他定亲,他同徐胧月有婚约。
她前世爱惨荷兰辞。
荷兰辞心里没有徐胧月,他厌恶订婚。
她只是没想到,前世会这般爱他。
他明知道徐胧月爱他,还背着她去和徐胧玉私会。
想到这,徐胧月重新活过来,她会阻止荷兰辞灭掉燕国。
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。
可柔走近,她握起托盘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