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兰辞黑眸微眯,他勾起薄唇,如夜色中恶魔,让人不敢靠近。
细碎脚步声响起,可兰拿起佩剑过来,她抬起手。
荷兰辞接过佩剑,他邪魅的眸子扫来,杀意在眸底翻滚。
她没说话,转身往后头走。
很快,荷兰辞走来,他喉结微动,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:“我很喜欢你!”
“是吗?”徐胧月眼眶湿润,她想起前世爱惨荷兰辞,他心里没有她,还想着灭掉燕国。
那只佩剑是他们初见,荷兰辞亲手送来。
她今日还给他,想同他一别两宽。
后来,荷兰辞同徐胧玉暗通款曲,他们厮混在一起,又引来代国刺客,很快便灭掉燕国。
想到这,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,她抬手指漆红大门:“送客!”
“我不走,我要把你追回来!”荷兰辞那双眸子染上阴沉,他俊美的脸庞透着狠戾。
于是,徐胧月穿过廊庑往前,她眼皮都没抬。
他追过来,狭长的眼底皆是犹豫:“三公主你快些同驸马和离!”
“做梦!”徐胧月板着脸,她撅起的嘴能挂油壶:“本宫此生只有一个夫君,那就是驸马!”
那声音甜腻酥麻,像是落在莲池泛起层层涟漪。
白忆泽一惊,他薄唇颤抖着,脸上皆是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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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着要除掉徐胧月,她心里只有他,再也没有旁人。
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。
忽然,白忆泽走过来,他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,有些不敢直视她:“孤此生只爱三公主!”
“驸马!”徐胧月倚在白忆泽怀里,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。
闻言,白忆泽递给北辰一个眼神,他清冷眸子扫来:“赶走他!”
“是!”北辰往前走两步,他抬手指外头。
荷兰辞板着脸,他心里醋坛子打翻,握起佩剑刺。
随即,白忆泽拽起徐胧月扔边上,他抬腿踢过去。
“嘭!”
一声脆响。
佩剑掉在地上,荷兰辞足尖顶住墙壁,他用力一蹬握拳而出,那拳头带风,一拳比一拳有力。
白忆泽腾空飞起,他捡起佩剑砍过去。
于是,荷兰辞往后退,他吸了一口气,脚尖在地上使力,抬腿扑过去。
“别打了!”徐胧月走近,她护在白忆泽身边,张开双臂。
荷兰辞这才知道,她心里没有他。
他握拳的手松开,心头阵阵疼。
宫女们走近,她们纷纷抬起头,不敢吭声。
锦绣转身往后头走。
荷兰辞盯着徐胧月,他那双怒眸扫来,眼底的寒气乍现,杀气十足。
她倚在白忆泽怀里,捏个白帕子划过他脸颊,轻轻地嘟着小嘴,软软地撒娇:“疼不疼!”
“孤不疼!”白忆泽颤抖着手划过徐胧月脸颊,他额头青筋暴起,低下头唤着她名字。
她握紧他手心,在等待她等很久都没等到的爱情。
她爱白忆泽,从来就没奢望过他来爱他。
他今日能这般护着她,让她感觉等很久的幸福离她很近。
徐胧玉走来,她身后跟着锦绣。
锦绣递给徐胧玉一个眼神,她绞个绿帕子指过去。
“三妹妹你就是个狐媚子!”徐胧玉高高地抬起手,她一个巴掌甩在徐胧月脸上。
徐胧月跌落在地上,她抬手捂住脸,便感觉耳朵阵阵雷鸣,嘴角渗出一抹血。
她往前走半步,眸底透着戾气:“勾搭完驸马,又在勾引荷兰公子!”
“大胆!”白忆泽走过来,他腾空飞起抬腿踢过去。
徐胧玉往后退,她挺着腰板站好。
忽然,白忆泽跳到树上,他来个倒翻,拿起鞭子抽。
鞭子像灵蛇挥舞,转瞬甩在徐胧玉脸上,她脸颊划出几道口子,嘴边渗出一抹血。
荷兰辞走过来,他扶住徐胧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