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陪小倌跳舞的胖嬷嬷,她也不见踪影。
几个小倌排成一排,他们大眼瞪小眼,纷纷垂下头。
李丽质来回走几步,她放下身段,便捏起紫帕子挥舞:“姑娘大婶们,进来喝花酒!”
“黑心铺子,我才不去!”那个妇人走来,她一脸嫌弃。
几个大婶路过花满楼,她们不进去。
于是,李丽质抬腿跨过门槛,她轻声开口:“快去外头招揽客人!”
“是!”小倌走出来,他拽起个粉衣女子往里头拖。
女子板着脸,她推开小倌往前头走。
很快,几个小倌在街边抓大婶,她们像躲瘟神般,跑的比兔子还要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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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楼上,徐胧月看了一眼街边,她勾起薄唇冷笑。
“三公主昨夜没回宫,就为看花满楼?”白亿泽抬眸望过去,他一脸疑惑。
她捂住嘴,绞个红帕子指过去。
那个小倌身着鹅黄色袍子,他抓起盘扣拧开,露出八块腹肌。
他光着上半身往前走。
几个妇人走近,她们纷纷望着他,也不去花满楼。
于是,徐胧月递给北辰一个眼神。
北辰抓起木桶撒,他脸上堆满笑。
粪水掉下来,小倌便转身往前跑。
那几个妇人笑得合不拢嘴。
很快,又有个小倌走来,他握个长笛吹,那双眸子透着忧伤。
有个大婶走来,她盯着小倌打量。
“大婶,我可以喂你吃饭!”小倌撅起嘴浅笑,他望向大婶,勾勾手指头。
闻言,大婶魂魄差点被勾掉,她才不要喂饭吃,便转身离开。
徐胧月瞅了一眼她们,她笑得合不拢嘴,就同白亿泽离开。
片刻后,几个小倌走到楼内,他们便说起被大婶们嫌弃。
有个小倌走近,他指着身上那团屎,一脸失落。
李丽质板着脸,她经营这家花满楼,还没遇见过生意这般冷清。
她想起守陵人在铺子外头说的那番话,大婶早已不过来。
若不是徐胧月,铺子也不会变成这样。
想到这,她怒火窜到脸上,便转身离开。
夕阳西下,残阳铺在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
老槐树下,徐胧玉握起佩剑刺过去,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。
绿色叶片掉下来,她心里那抹恨无法诉说。
细碎脚步声响起,李丽质走近,她浅行一礼。
“我们联手除掉三公主!”
“本宫比谁都要恨她!”徐胧玉那双眸子泛起寒光,她握拳的手在颤抖。
话落,徐胧玉抓起佩剑砍,她每砍一刀,好似砍在她心间。
她自小就不得宠。
女帝视她为眼中刺肉中钉,就连萧海棠,女帝也不待见。
想到这,徐胧玉靠在李丽质耳边,她小声嘀咕。
“弄死她!”李丽质一惊,她做个抹脖子动作。
闻言,徐胧玉握起铁铲,她铲出个大坑,递给锦绣一个眼神:“铺上青草,守在这,别让人发现!”
“是!”锦绣浅行一礼。
李丽质瞅着这个坑,她吓得浑身颤抖。
若是徐胧月有个什么,女帝还不弄死她,她哪里敢做什么,便转身离开。
待李丽质走远,徐胧玉这才知道,她是个胆小鬼。
“本宫什么也不怕!”徐胧玉脸色阴沉下来,她握起弯刀藏水袖中。
随即,徐胧玉靠在锦绣耳边,她小声嘟囔。
锦绣听后,她抬起头:“奴婢遵命!”
闻言,徐胧玉转身往前走。
夜风四起,月光划过未央宫,红墙内洒下朦胧的光。
徐胧月端坐在妆奁前,她对镜描眉,捏起桃花花瓣贴在眉心。
她垂下头,捏起细粉涂在眼下,卧蚕涂满金色蜜粉,月光照的她妖媚无比。
随即,她绞个红帕子指着铜镜。
“孤喜欢这个桃花妆!”白亿泽看了一眼徐胧月,他拿个粉色娟花戴在她头上。
她转身往外走,勾勾手指头:“驸马你来追我!”
“三公主你慢些!”白亿泽跑过来,他捏起小拳头。
闻言,徐胧月在前头跑,她那件上襦轻薄通透,粉色半袖垂下来,露出纤细的手腕。
她边走边晃动半袖,肩带滑落下来,露出清瘦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