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风吹过,淡香散开,石榴花跌落在草地上,散落成团。
几只蝴蝶飞来,它们围绕在徐胧月身边飞,她抬起手,勾勾手指头。
蝴蝶飞到她肩上,又飞到白亿泽头上。
他一惊,撅嘴亲吻她脸颊。
徐胧月羞的腮边火烧般红,她搂住他脖子,他抱起她往前走。
夜风四起,粉嫩的扶桑花绽放,宛若妃色云朵,给皇宫增添几分浪漫气氛。
朵朵花瓣掉下来,徐胧雁抬起手,她绞个绿帕子拍胸口,浑身带着病态。
她心疾时好时坏,浑身颤抖着,脸颊白的没血色。
忽然,徐胧雁转身,她穿过廊庑走远。
须臾,徐胧雁坐下,她握笔写字。
白纸黑字,字里行间写的是退赛书,徐胧雁本就有心疾,她走几步路胸口疼,怎么同徐胧玉打。
她写完,便同芸双离开。
屋内烛火通明,案上点着龙涎香,层层纱幔垂下。
徐胧月拿个笔,她画在白亿泽脸上。
他脸颊浮现两只小猫,模样可爱。
于是,徐胧月往前跑,她捻起月白色襦裙转个圈圈,轻声开口:“驸马你来追我!”
“小调皮!”白亿泽追来,他拿个笔在徐胧月脸上画。
她左右脸颊浮现小猫咪。
随即,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白亿泽胸口,她灵动妩媚样子,宛若一只花蝴蝶。
珠帘响了响,徐胧雁走近,她清清嗓子,拿起退赛书举着:“本宫有心疾没法参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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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徐胧月走近,她接过退赛书,满脸疑惑。
话落,她握起退赛书送到白亿泽手中。
他接过退赛书,便能够理解徐胧雁。
随即,徐胧月握起徐胧雁水袖扯,她酥麻声音响起:“大姐姐你坚持下!”
“本宫身子这般,哪能同人打斗!”徐胧雁浅行一礼,她转身往外走。
待徐胧雁走远,徐胧月心里不是滋味,她垂下头,脸色阴沉下来。
他能感觉到她心痛。
徐胧月扑倒白亿泽怀里,她撅嘴咬住他耳朵。
他抬手捏捏她脸颊,笑道:“别怕,孤一直在三公主身边!”
“驸马你真好!”徐胧月抬起手,她掌心划过薄唇,盖在他脸上。
他羞的粉腮透桃红,就抓起她丢到架子床上。
她躺下后,还在想考试。
他睡在她身边,便搂住她细腰。
翌日,李丽质望着偌大花满楼,她满脸愤怒。
楼内只有几个小倌,他们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整日游手好闲。
她瞅着铺子这样,便握起银票举着:“你们看好铺子,我去去就回!”
“是!”小倌抱拳叩首。
于是,李丽质转身,她穿过街道往前走。
片刻后,李丽质走到衙门里头,她抓起银票放上去。
银票堆在桌上,衙役们一惊,他们不知道李丽质要干什么。
她抬起头,浅行一礼:“我想要大公主同三公主对打,这些银子,便是孝敬你们!”
“行!”衙役接过银票,他笑得合不拢嘴。
随即,李丽质转身,她边走边想,徐胧月和徐胧雁对打,她们狗咬狗,肯定很好看。
街边人来人往,李丽质想到空旷铺子,她满脸失落。
午后,院里升起青烟,瓦罐堆在草地上。
徐胧月拿个团扇扇风,她边扇边祈祷。
药味散发出来,徐胧月抓个白色锦布包住药罐子,她倒在黄瓷碗中。
于是,她抱起黄瓷碗往前走。
白亿泽跟来,他看了一眼黄瓷碗,那双眸子写满疑惑:“大公主肯喝汤药吗?”
“这是本宫找太医要的方子,能治好心疾!”徐胧月握紧黄瓷碗,她盼着徐胧雁身子快些好起来。
他瞅着那碗汤药,感觉有点悬。
她加快速度走。
须臾,徐胧月走近,她握拳拍木门。
门“嘎吱”一声响打开,徐胧雁抬起头,她瞅着那碗汤药,能感觉到徐胧月用心。
她绞个绿帕子指着屋里。
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走进来,她捏起黄瓷碗放桌上。
她拿起几只蓝瓷瓶送来,语气微顿:“大姐姐这是母皇从前赏赐的滋补丸!”
“月儿身子好,平日里也用不上,便想着拿给大姐姐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