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折子,变得万分懊悔。
于是,徐胧月握起折子送来,她捏起葱白样的手指头指着,酥麻声音响起。
“荷兰公子,对于江山水患一事,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我可以帮你!”荷兰辞接过折子,他看了一眼,挑了挑眉。
白亿泽走近,他那颗心像是被万千蚂蚁吞噬,心痛的要裂开。
他冲过来,拽起折子握手中,扯住徐胧月搂在怀里:“你走开!”
“我不走!”荷兰辞板着脸,他挺着腰板站好。
闻言,白亿泽低垂的脸上,是谁也没有发现的眸底猩红,他心里醋坛子打翻,眼中透着幽怨。
他看了一眼徐胧月,那颗心撕裂般疼。
她没有说话,抬手指着那本折子。
他握起折子翻开。
黄色宣纸上有黑色小楷字,白亿泽瞅了一眼这才发觉上头在写江南水患。
他连翻几页折子,笑道:“水患可以设专职防洪官员,都水监带着军队治理黄河!”
“河边修建堤坝,水患来临前提前备好粮食,对应灾荒年百姓不会饿肚子!”
“粮仓存粮要多,灾年减免赋税,女皇陛下要派遣朝中大臣去救济灾民!”
“对于无家可归的灾民,朝廷会给予银钱补偿,再帮他们灾后重建盖好房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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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胧月一惊,她没想到白亿泽懂这么多。
于是,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白亿泽胸口,她腮边火烧般红。
荷兰辞闻到一股酸味,他握紧拳头,眼里的嫉妒之火燃烧起来,随时就会爆发。
随后,徐胧月看了一眼荷兰辞,她捻起粉色襦裙裙摆,葱白样的大长腿露出来。
她扬起下巴,脸上肌肤如玉,宛若初升的明月,泛起幽光娇媚如花。
忽然,她捏起兰花指,那双杏眸忽闪忽闪,电流往外冒。
“荷兰公子今日过来,算是同本宫两清,你教会本宫该怎么选男人,本宫要感谢你!”
“三公主,你是不是还爱我?”荷兰辞问。
闻言,徐胧月勾起薄唇浅笑,她柔声道:“你说呢?”
荷兰辞没说话,他感觉她心里还有他,便往外头走。
待荷兰辞走远,白亿泽心里醋坛子打翻,他剑眉深锁,好似旁人欠他千百两银子。
她能感觉到他心生醋意。
于是,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,她轻柔声音响起:“不许吃醋!”
“在三公主心里,孤到底算什么!”白亿泽握住徐胧月下巴,他神色越发薄凉起来。
他想不通,那颗心掏出,徐胧月这样待他。
她是不是还在想荷兰辞。
夜风四起,吹灭案上几根蜡烛,屋内墨影斑驳。
徐胧月感受这股微风,她没想到白亿泽不信她。
于是,徐胧月握起白亿泽水袖扯,她将脑袋埋在他怀里:“本宫爱驸马,谁也不能取代!”
说完,她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。
他板着脸,好似旁人欠他千百两银子。
随后,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过来,她坐下,拿起折子翻。
他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,美眸瞬间睁开,晃出一抹忧伤。
徐胧月拿起笔写,她每一个字都在写水患解决法子。
她写完,送到白亿泽手中。
他接过折子,孤傲的眼睛没有焦距,才发觉她写的,都是他方才说的。
她握起折子举着,脸上堆满媚笑。
这一笑,像是散去所有阴霾,白亿泽心里暖洋洋。
门“咯吱”一声响,可兰走近,她拿起托盘搁在桌案上。
托盘上有个黄瓷瓶,徐胧月拿起瓶口撒在掌心,她捏起手指头拍在白亿泽脸上。
他脸上涂满薄薄一层红色粉末,幽香在空气中散开,带着莲花香味。
于是,白亿泽拿起铜镜举着,他瞅着那张脸,满脸疑惑。
徐胧月拿起黄瓷瓶握住,她那双媚眼忽闪忽闪。
“这是莲花膏,七月七日采莲花七分,八月八日采莲根八分,九月九日采莲子九分!”
“晒干捣碎,加入蜂蜜涂在脸上,肌肤宛若二八年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