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水落在白亿泽身上,他抬手摸着脸颊:“三公主,你想干什么!”
“本宫给驸马泡的药浴,皆是壮阳药物,还不是为驸马着想!”徐胧月抓起水扔到他嘴里。
他撅起嘴吐几下转瞬咳起来。
“咳咳”声不断,白亿泽涨红着脸,他轻声开口:“孤刚刚放屁又撒尿,你想让孤喝尿!”
“驸马消消气!”徐胧月抬手划过白亿泽胸膛,她倚在他怀里,腮边火烧般红。
说完,她拽起他蓝色纱袍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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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兰抓起花盆放地上,她穿过廊庑走远。
于是,可柔合上绣帘,她带着可云离开。
红墙边,可琴伸长脑袋望着,她眨了眨眼睛。
水面飘着花瓣,白亿泽蜷缩在水中,他才发觉穿个红裤衩。
他走上来,抱住那盆花往前走。
水滴落在青石板地上,白亿泽拿起花遮住脸,他气的脸色铁青:“孤要同三公主和离!”
“三公主这般欺负孤,让孤光着身子跑!”
那声音如深海的鲸,深沉有力量,带着男人的阳刚之美。
几个宫女簇拥在廊庑拐角处,她们探着脑袋望着。
可琴压低声音道:“快看,驸马没穿衣裳!”
“驸马方才说要同三公主和离,三公主是这样逗他!”边上那个宫女唏嘘道。
说完,她抬手指着不远处。
白亿泽抱着花边走边瞅,他那只手颤抖。
花掉下来,他踩着芭蕉叶往前走,走两步脚底打滑摔下来,红裤衩往下滑落。
他雪白屁股露出来,屁股勾在外头晃荡。
旁边那个宫女笑得合不拢嘴,她捂住薄唇,抬手指过去:“快看驸马的白屁股!”
“雪白的屁股,真想咬一口!”可琴捂住嘴浅笑。
于是,白亿泽提起红裤衩拽上来,他往前走。
可琴望着那抹背影,笑道:“驸马折腾成这样,怪不得他想同三公主和离!”
小李子听后,他转身离开。
翌日,小李子握起扫把洒扫,他唏嘘道:“驸马想同三公主和离!”
“小声点!”小刘子递给小李子一个眼神,他们转身离开。
卧房内,锦绣看了一眼廊下,外头每个字落入她耳边。
锦绣走过来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二公主,奴婢方才听人说驸马要和离!”
“此话当真?”徐胧玉问。
锦绣点头。
徐胧玉神色冷下来,她抬手捏着屁股。
那日挨二十棍子,她屁股上的伤还没好起来。
想到这,徐胧玉握笔写字,她一笔一字都在写相思,那些爱写到字里头,最后才是白亿泽要和离。
她放下笔,拿起宣纸绑在信鸽腿上。
于是,徐胧玉抓起信鸽扔。
信鸽拍打翅膀飞走。
她怔怔地望过去,盼着荷兰辞收到信后,他能来见她。
片刻后,白鸽飞到木窗边,它落在地上。
荷兰辞走近,他抱起白鸽,拿起宣纸扯开。
“本宫困在掖庭,想法子救我,驸马要同三公主和离!”
他放下宣纸,神色冷下来。
木窗半开,飘来丝丝凉意,微风吹过,夹杂几个惊天响雷。
风有些大,梁圆圆走进来,她拿起披风披在他肩上。
忽然,他扭头望着梁圆圆,握起宣纸举着。
她这才知道徐胧玉来信向他求救。
“本将要去公主府,就先离开!”荷兰辞抱拳叩首,他转身往外走。
梁圆圆跟过来,她想同他说几句,才发觉他已经走远。
垂花门前停着个马车,荷兰辞走上去,他靠在车壁上。
梁圆圆跑过来,她走到马车中,靠在荷兰辞身边。
他浑身不自在。
彼时梁圆圆深爱荷兰辞,她拿起香囊放在他身边晃荡,轻柔声音响起。
“快睡,快些昏睡!”
幽香散开,荷兰辞眯着眸子,他倒在他怀里。
马车停下,梁圆圆看了一眼荷兰辞,她扶车辕而下。
他靠在车壁上打盹。
须臾,梁圆圆走近,她浅行一礼。
漆红大门边站着两侍卫,他们对视一眼,满脸好奇。
于是,梁圆圆勾起薄唇浅笑,她轻声开口:“本姑娘有要事要禀报三公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