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亿泽抱拳叩首,他诚恳地道:“启禀母皇,小婿不想和离!”
“知道就好,若再说,朕下旨让你们和离!”女帝板着脸,她转身往前走。
闻言,白亿泽吓得浑身颤抖,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。
徐胧月这才知道他在说气话。
什么和离,都是白亿泽生气时候说的。
他只是吃醋,吃醋后胡乱说话。
于是,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,她握起小粉拳敲打他胸口:“驸马要好好待本宫!”
白亿泽没说话,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。
他只是不喜太多人爱慕徐胧月。
忽然,赵墨竹走近,他拿起香料举着:“这是引鼠香,若是谁欺负三公主,驸马拿去用!”
“谢谢你!”白亿泽接过引鼠香,他满脸愧疚。
他从前同赵墨竹吃醋,哪将他们放眼里。
昨日赵墨竹点燃引鼠香,荷兰辞在众人面前出糗。
阳光照在白亿泽身上,他挤出一抹笑脸,眸光清冷,雪白牙齿隐约可见,眼底闪烁着幽光。
他没有再吃醋。
赵墨竹看了一眼徐胧月,他想同她说几句话,感觉没法开口。
她温柔地望着赵墨竹,羞得腮边火烧般红。
忽然,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往前走,他那只手揽在她腰上。
她回头望着赵墨竹,酥麻声音响起:“有你真好!”
一句有你真好,像是微风吹到赵墨竹心间,他心里暖洋洋。
他在公主府百无聊赖日子,总算有个盼头。
片刻后,白亿泽抱起徐胧月走进来,他抬手放下她。
她坐下,拿起脸皮盖在他脸上。
他板着脸,撅起的嘴能挂油壶。
“三公主,你能不能正经点!”
“昨日驸马吃醋跑出去,本宫无故挨拳头!”
徐胧月满脸委屈,她拿起笔在他脸上画。
他左边脸颊浮现一只小猫。
她微微侧身,握起笔在他右边脸颊画。
转瞬,白亿泽右边脸颊有只小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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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手捂住脸,笑得合不拢嘴:“驸马是猫猪!”
“三公主你能不能正经些!”白亿泽摸着脸颊,他气的脸色铁青。
徐胧月拿起铜镜过来,她那双眸子清澈如水。
他记得徐胧月之前同和兰辞有婚约。
她为什么要娶他?
白亿泽满脸疑惑,他握起徐胧月水袖扯:“三公主,你同孤成亲前,有没有和荷兰公子染指?”
他这话说出来,徐胧月拽起他身上蓝色纱袍脱下来。
他一惊,浑身不自在。
她拽起他躺下。
烛火飘渺,蜡烛翻飞,宫墙外起了风。
冷风从菱花窗吹进来,带着泥土的香气,案上蜡烛熄灭几根。
徐胧月吸着鼻子,她抱着白亿泽打个滚,便将脑袋埋在怀里:“驸马亲自试下不就知道!”
“孤不敢!”白亿泽挑了挑眉,他的脸被烛火映的通红。
话落,白亿泽躲在床里头,他不再吭声。
她抬手撩开水袖,莲藕样的手腕浮现个守宫砂。
于是,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耳朵,抬起右手举高。
他看了一眼,还是不说话。
大概是荷兰辞白天抢走她,他感觉她用极端的办法爱他。
忽然,徐胧月抓起白亿泽滚,他们在锦被中来回滚几下,他有些喘不过气。
她抬腿踢过去,抓起锦被盖住身子。
“三公主,你……”白亿泽跌落在地上,他握拳的手在颤抖,那双眸子冰冷无温。
她走近,跪坐在地上,抬手捏着他脸颊。
他脸色变黑又变绿,浑身不自在。
她拽起他耳朵,撅嘴靠在他身边,笑道:“本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