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纱幔中,红肚兜掉出来,揉皱的红色襦裙丢地上,灰色袍子和红裤衩扔出来。
翌日,徐胧玉醒来后,她抓起莽夫抬腿踢,拿个锦被遮住身子。
莽夫掉到地上,他转身往外走。
徐胧玉抬手扯开锦被,她瞅着床上红色血,才发觉身子已给莽夫。
她变得不甘心。
她要替萧海棠报仇,还没找到荷兰辞,变成这样。
莽夫带着梁圆圆走近,他指着半边肿胀的脸颊:“她打我!”
“等会儿我们替你教训她,该赔的,我们赔!”
梁圆圆细细地安抚,她一惊,才发觉莽夫有只眼睛变成熊猫眼。
她绞个红帕子遮住脸,满脸尴尬,便没多说。
于是,莽夫转身离开。
很快,梁圆圆走近,她看了一眼徐胧玉,笑道:“二公主伺候男人得温柔些,怎能打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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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徐胧玉万分懊悔,比起待在暗无天日的掖庭,待在这更加可怕。
她以后每日都要面对男人。
她该怎么去见荷兰辞。
随后,她看了一眼梁圆圆,皱了皱眉:“可琴在哪?”
“你说昨夜同你来的姑娘,她的伤很重,待她身子好起来,就能伺候客人!”
梁圆圆说完,她转身走到外头,拿起钥匙合上门。
那扇门关上后,徐胧玉走过来,她想拽开却是扯不开。
午后,密道中泛起白光,蝙蝠在上空盘旋。
荷兰辞醒来后,他才发觉已睡很久。
他握起小灯举着,走很长的路,这才从六角亭里头走出来。
护院看了一眼,他走近,抬手扶起荷兰辞。
又有人瞧见他,她转身去唤梁圆圆。
梁圆圆走过来,她同他往前,他想起徐胧玉。
于是,梁圆圆浅行一礼,她语气微顿:“昨夜二公主过来,她说想在长乐坊伺候男人!”
“奴家帮她找到客人,她这会儿睡屋里,还没醒来!”
“这不可能!”荷兰辞一惊,他头一次听说公主变成青楼姑娘。
忽然,梁圆圆递给丫鬟一个眼神。
丫鬟转身,她走到屋里,拽起两个护院丢床上。
他们躺下后压在徐胧玉身上,她不能动弹。
梁圆圆带着荷兰辞走近,她绞个红帕子指过去。
“二公主在伺候两个男人,有些不方便!”
荷兰辞惊呆了,他抬手撩开纱幔,忙避开眼。
于是,他同梁圆圆往外头走。
待他们刚走半步,红肚兜扔出芙蓉帐外头,两只红裤衩掉出来,紧接着便是红色襦裙和两件灰袍子。
“哎!”荷兰辞没说话,他板着脸。
月光从云层照在内院,青铜鼎泛起白烟。
徐胧月倚在美人靠上,她抬眸望向远处的围场。
她来行宫这么久,不知何日去狩猎。
白亿泽拿个吊杆举着,他温柔地望着她。
她眼珠子转了转,扫过前头的温泉,便想同他泡在里头。
可兰走近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三公主,二公主和可琴从密道离开!”
“密道出宫是长乐坊,她们没好日子过!”徐胧月勾起薄唇冷笑,她眼观鼻鼻观心,等着看好戏。
随后,徐胧月靠在可兰耳边,她小声道:“扮成公子去长乐坊盯着她们,让北辰陪你去!”
“是!”可兰语气微顿,她看了一眼北辰。
北辰没说什么,他同可兰转身离开。
待他们走远,香巧跑过来,她浑身颤抖着:“不好了,女皇陛下在说梦话,还让奴婢抓猫!”
“走!”徐胧月转身往前走。
白亿泽带着香巧跟来。
卧房内,女帝躺在床榻上,她浑身颤抖着,抓起枕头往下扔。
枕头掉在地上,徐胧月走近,她看了一眼女帝。
女帝望着徐胧月,她这才想起刚刚在做梦。
梦里面有很多猫,它们环绕在女帝身边。
自从萧海棠死后,女帝整日睡不好,她微微睁开眼睛。
“朕不信鬼神之说,朕在此处行宫住就想皇上身子能好些。”
“明日三公主同驸马去泡温泉,采些鲜花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