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徐胧玉和荷兰辞往前头冲。
“保护母皇,保护父皇!”徐胧月酥麻声音响起。
她拽起女帝送到屋里,就同白亿泽往前。
侍卫们纷纷冲来,他们拿起长剑射。
小箭排成一排扫来,荷兰辞拽起徐胧玉往后退,他们消失在夜色中。
草地上火越烧越大,越来越多的小箭扫来,江枫消失在夜色中。
几个黑衣人倒地,他们落在火团中。
忽然,韩瑜和赵墨竹走来,他们扶起徐胧月往前,她一步一回头,拽起白亿泽走到屋里。
三个通房公子和四个男妃回到屋里,他们这才松口气。
几个侍卫拿起木桶浇灌在草丛中,那团火熄灭。
白烟散去,草地上变成灰烬。
微风吹过,灰烬飘到屋里,带着刺鼻的味道。
徐胧月吸吸鼻子,她感觉活着真好,只有活着,才能保护身边人。
随即,她看了一眼韩瑜,神色有些恍惚:“你带着他们退下!”
“是!”韩瑜转身往后头走。
赵墨竹带着三个通房公子和四个男宠离开。
翌日,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走近,她抬起头,满脸担忧。
屋内纱幔中,皇帝躺在床榻上,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,神色有些恍惚。
女帝杵在床边,她看了一眼皇帝,穿过梅花屏风走出来。
随即,女帝坐下,她板着脸。
徐胧月往前走半步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母皇,昨夜是二姐姐和荷兰公子扔火药!”
“给他们二十大板,不许打死,留着慢慢折磨!”女帝脸色阴沉下来,她握拳的手在颤抖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闻言,白亿泽脸上堆满笑,他等着这么一天。
女帝不会忘记,萧海棠是怎么抢走皇帝。
彼时萧海棠已归西,女帝会让徐胧玉生不如死。
徐胧月听后,她轻抬眼皮:“母皇,儿臣这就去送板子!”
“朕准了!”女帝摆手,她浑身透着王者之气。
随即,徐胧月同白亿泽转身。
阳光照在屋脊上,红粉交错纱幔从二楼门楣垂下来,落在木栏杆上。
几个风尘打扮的女子,她们扭动着腰肢,拿起帕子挥舞。
徐胧月带着白亿泽往前走,后头跟着宫女太监们。
那几个姑娘纷纷围过来。
她身上那件桃红色襦裙长长地铺展在身后,繁复的牡丹花在阳光下泛起金光。
随即,徐胧月轻抬水袖,她乌发披在肩上,那双眸子清澈如水。
梁圆圆走近,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行礼。
徐胧月看了一眼梁圆圆,她语气微顿:“传母皇口谕,红玉以下犯上,赐二十大板!”
“是!”梁圆圆不敢说什么,她垂下头。
两个护院拽起徐胧玉过来,抓起她扔地上。
“她这么丑!”白亿泽抬手捂住嘴,他嫌弃地望过去,往后退半步,差点倒在地上。
话落,他递给她一个眼神。
她没说话,看了一眼李公公。
李公公带着两个小太监走来,他们拿起棍子扑。
一棍,二棍,三棍,每一棍打在徐胧玉心上,她咬住下唇,嘴边渗出一抹血。
两根棍子轮流打下来,她握紧拳头,那双眸子升起怒火。
待二十棍子打完,徐胧玉闭上眸子,她那只手垂下来。
徐胧月走近,她看了一眼梁圆圆:“让她生不如死!”
“是,奴家也想慢慢折磨她!”梁圆圆一惊,她心里小九九升起,幸亏昨夜帮荷兰辞逃离。
若不是这样,今日挨板子,荷兰辞跑不掉。
两个丫鬟走来,她们扶着徐胧玉走上去,她每走一步,地上流淌很多血。
待她们走远,徐胧月抬眸扫过李公公,她酥麻声音响起。
“本宫累了,麻烦李公公去给荷兰公子送板子!”
“是!”李公公转身往外走。
夕阳西下,衬得漫天烟云,幻成一片彩霞。
花架上垂挂着蔷薇花,朵朵花瓣落在草地上。
徐胧雁走近,她拿个红帕子拍胸口。
她这几日夜里心疾发作,是芸双守在床边,拿药送到她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