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看了一眼他们,她那双眸子闪过焦虑的光芒。
这几日皇帝睡不好,风疾犯了后,他整日说胡话,梦里在唤萧海棠,更是说要迎她回宫。
那些话传到女帝耳边,她没敢说什么,就怕皇帝有个什么。
自从萧海棠走后,皇帝越发喜欢说胡话,他整日昏睡中,又在唤丽妃。
燕国以女为尊,在女帝坐稳皇位后,她便要徐胧月坐稳凤椅。
她不会同意白亿泽纳妃。
想到这,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,她皱了皱眉:“三公主以后会变成下一任女皇!”
“是,母皇!”徐胧月酥麻声音响起。
随后,女帝又说:“你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母皇会让人找到清虚道人,在宫中设炼丹房!”
“三公主理应学习治国之道,别让母皇担心!”
“回母皇,儿臣这就回去念书!”徐胧月浅行一礼,她往外走。
白亿泽跟过来。
待他们走远,女帝深深地叹气,她变得很不放心,就怕燕国江山败在徐胧月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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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帝想活日子久些,她要看尽燕国繁华。
思及此,女帝皱了皱眉,她轻声开口:“去嵩山请清虚道人!”
“是!”香巧转身往外走。
廊下站着满宫女,她们纷纷垂下头。
月光照的青石板地面透亮,夜风四起,紫藤花被风吹的一卷落在炼丹房中。
清虚握起拂尘甩甩,他抬手捏捏白胡子。
炼丹房中冒出青烟,他拽起那扇门打开,拿起铁铲铲出丹药。
金黄色丹药泛着白光,清虚看着丹药,他脸上堆满笑。
忽然,香巧走近,她浅行一礼:“奴婢见过清虚道人,女皇陛下请你入宫炼制丹药!”
“此话当真?”清虚问。
香巧眨了眨眼睛,她点头。
清虚握起葫芦放手中,他往外走。
很快,香巧跟来,她边走边望着清虚:“道人你还有什么丹药!”
“返老还童丹、女儿丹、神仙玉女丹、一夜八次丹、仙姑去皱丹!”
清虚提着袍子加快速度走,他边走边说。
这些丹药香巧都没听过,她感觉好奇。
入夜,飞檐上两条金凤,活灵活现,似欲腾空飞去。
廊庑由多根红柱支撑,每个柱子雕龙画凤,凤在上,龙在下。
女帝看了一眼偌大的宫殿,她眯着眸子,神色有些恍惚。
她害怕皇帝熬不过。
香巧走来,她抬手指过去:“女皇陛下快看!”
“贫道参见女皇陛下!”清虚走过来,他抱拳叩首。
女帝皱了皱眉,她转身往里头走。
很快,香巧带着清虚走来。
屋内层层纱幔垂下,案上点着龙涎香。
皇帝躺在床榻上,他眯着眸子,呼吸轻盈又祥和,好似在守护美好梦境。
女帝走过来,她看了一眼清虚:“道人,你快些看下皇上!”
“贫道遵命!”清虚坐下,他握起皇帝手腕切脉。
他切完,往前走半步,抱拳叩首:“启禀女皇陛下,皇上身弱,他不能服用丹药!”
“风疾这个病,理应太医开汤药慢慢调理,小道带来的丹药,只适合姑娘家服用!”
说完,他抓起葫芦放桌上。
桌案上堆满葫芦,上头贴着黄纸,纸上面写着很多黑色字。
女帝拿起葫芦看了一眼,她才发现有很多丹药。
她放下葫芦,递给香巧一个眼神:“丹药全拿给三公主!”
“是!”香巧接过葫芦,她转身往外走。
翌日,徐胧月端坐在桌案上,她拿起《帝范》翻,抬手捏着眸子。
她天还未亮起床,抱住书犯困。
白亿泽拿起戒尺举着,他挑了挑眉。
她没敢吭声,举着书翻开,拿块桂花糕送来:“驸马吃一块!”
“就知道吃,母皇教的你不记得,孤希望你好好念书,将来变成坐上凤椅那个人!”
他苦口婆心的劝说,为徐胧月操碎心。
徐胧月没敢吭声,她拿起笔写字,便将书里头写的全记下来。
可兰走近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三公主,香巧求见!”
“让她进来!”徐胧月捏个葡萄放嘴里,她脸上堆满媚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