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走过来,她面无表情:“抓到没!”
“启禀女皇陛下,属下放箭射,他们还是跑掉了!”侍卫跪下,他垂着脸不敢乱瞅。
徐胧月扶着白亿泽,她看着他胸口那只佩剑,吓得脸色发白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请太医!”
“是!”可兰转身往外走。
待可兰走远,女帝满脸愧疚,她从前要徐胧月和白亿泽和离。
她没想到白亿泽会在关键时候救她。
她方才差点被徐胧玉杀死。
若是今日这样死掉,徐胧月一个人怎么守护燕国。
女帝脸色阴沉下来,她还未找好辅政大臣,若是就这样死去,徐胧月该怎么办。
想到这,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,她轻声开口。
“迅速缉拿徐胧玉!”
“母皇,儿臣明日就去长乐坊抓她!”徐胧月浅行一礼,她看了一眼女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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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帝望着白亿泽,她满脸担忧。
可兰带着李太医走近,她抬手指过去。
李太医看了一眼白亿泽,他一惊,拿起药膏握手中,便将药粉撒下来。
白亿泽眯着眸子,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,疼的浑身颤抖。
随即,李太医握起小箭举捏着,他语气微顿:“驸马,忍着点!”
“是!”白亿泽胸口疼的快要承受不住,血往外头流。
李太医握起小箭扯,血喷到他脸上,他用袖子擦着脸颊,拿起药粉撒。
白亿泽歪在床榻上,他那只手垂下来。
“驸马,你别吓本宫!”徐胧月一惊,她趴在床榻边,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。
于是,李太医握起白亿泽手腕切脉,他看了一眼徐胧月:“无妨,他只是晕过去,汤药调理便可醒来!”
“有劳李太医!”徐胧月这才松口气。
翌日,徐胧月坐在床榻边,她握起碗举着,放在嘴边吹吹。
白亿泽躺在床榻上,他脸色苍白如纸,那双眸子清澈如水。
他昨夜去寻徐胧月,就怕她有个闪失,待他再次见到有人要行刺,扑到女帝怀里。
他不想女帝死。
他只想徐胧月有母皇陪伴。
徐胧月握起勺子送来,她温柔地望着他:“驸马快喝汤药!”
“孤这就喝!”白亿泽拽起碗放手中,他大口地吞下汤药,想起徐胧玉还在外头逃。
若是抓不到徐胧玉和荷兰辞,她们还会入宫行刺。
于是,他看了一眼北辰,清脆声音响起:“快去追二公主,就连荷兰公子也不能放过!”
“是!”北辰往外走。
待北辰走远,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,她握拳的手在颤抖。
街边人来人往,侍卫们穿梭在街道两旁,他们握起长刀举着。
长乐坊门前站很多百姓,他们探着脑袋望着。
北辰走近,他看了一眼里头:“给我搜!”
“是!”侍卫们冲到里头,他们在楼内四处搜寻。
梁圆圆拽起可琴过来,她抬腿踢过去。
可琴在地上打个滚,她吓得浑身颤抖:“求花魁娘子饶过!”
“是她,还有那个红玉,不知跑哪去了!”梁圆圆吓得浑身颤抖,她垂下头,满脸无辜。
北辰看了一眼可琴,他递给两侍卫一个眼神。
两侍卫拽起可琴往后头走。
又有侍卫走来,他们走近,纷纷摇头。
北辰这才知道,楼内没人,徐胧玉和荷兰辞早已逃跑,不知躲在哪。
他看了一眼可琴,握起佩剑放在她脖子上:“说,他们在哪?你不说,我就刺死你!”
“奴婢说,他们在密道里头,密道入宫就在院里六角亭那口枯井!”
可琴吓得浑身颤抖。
北辰带着侍卫们走到内院。
院里有个六角亭,梁圆圆走近,她一惊,好似想起什么。
她记得上一任花魁娘子同先帝相恋。
那个花魁娘子出生青楼,她不能嫁入宫中,先帝修建此密道,就为同她私会。
后来,花魁娘子死去,先帝埋在皇陵,谁也不知此处有这个密道。
她没敢说,脸上笑容尴尬。
北辰抓起井盖打开,他握起小灯往下头走。
两侍卫抓起可琴,她想推开他们,却是没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