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兰惊呆了,她没敢吭声。
夜风四起,一轮圆月挂在半空中,照的莲池透亮。
徐胧月倚在木栏杆边,她捏起紫藤花扔。
花瓣飘在水中,泛起层层涟漪。
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,神色忧伤。
可兰走近,她握起香肌丸送来:“奴婢让人连夜赶出来一颗,三公主先用上!”
“如何用?”徐胧月问。
闻言,可兰靠在徐胧月耳边,她小声嘀咕。
徐胧月听后,她腮边火烧般红,捏起香肌丸放在肚脐眼里头。
待她刚放进去,她身子透着淡香,香味在指间环绕。
于是,徐胧月提着裙摆往前走,她轻抬水袖,袖口那抹香在廊下散开,带着妖娆味道。
小主,
她踮着脚丫子走进来。
白亿泽挺直腰板杵在那,他那双眸子淡淡地扫来,如往常般冷漠。
她扑到他怀里,两手搂住他腰身。
他扭过头望着她,吸吸鼻子,闻到她身上那抹淡香。
于是,白亿泽打横抱起她,他那只手揽住她细腰,抓起她丢到床榻上。
她躺下后,那双媚眼轻挑,修长睫毛如羽翼般忽闪忽闪。
白亿泽趴在她身上,他面色冰冷,皱了皱眉:“三公主,你太像云姑娘!”
“驸马,本宫不是她,本宫不想做替身!”徐胧月满脸忧伤,她眨了眨眼睛,那双眸子冰冷无温。
他吸吸鼻子,感受她身子体温,抓起她身上粉色襦裙扯。
那抹粉色襦裙掉在金砖上,带着淡香。
香味在屋内环绕,白亿泽撅嘴咬住她前脖,两手搂住她细腰,他薄唇盖在她脸颊边。
她抓起红肚兜扯,抱住他在床上翻滚。
他们连滚几下,纱幔中淡香浓郁,香汗滑落在锦被上。
明黄色纱幔落下,几乎将大半烛火隔绝在外。
揉皱的蓝色纱袍被丢出纱幔,绿裤衩落在衣裳堆里头。
夜半时分,殿外开始下雨,雨声渐起,雨滴落下。
忽然,白亿泽猛的惊醒,他那只手松开,那双眸子变得薄凉。
“三公主,孤想纳云姑娘,她还活着,你同意好不好!”
闻言,徐胧月一惊,她抱起他翻个身,撅嘴亲吻着他的脸颊。
“燕国是一妻多夫制,驸马不能纳妾!”
他转过身背对着她,面无表情。
她没说话,温存过后鼻尖沁着细密的汗珠,乌发紧贴着她的脸颊,汗水滑落在她的前脖。
她靠在他身边,脖子上留下暧昧的痕迹。
翌日,徐胧月醒来后,她摸着半边床,才发觉白亿泽不在屋里。
徐胧月一惊,披着粉色襦裙往前走。
待徐胧月走两步,还是没找到他。
他会不会回代国去寻云静姝。
徐胧月回屋,她坐下后,心神不宁。
可兰走近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三公主,奴婢早上见驸马同北辰出宫,他们像是出城!”
“他是去找云姑娘!”徐胧月握拳的手在颤抖,她脸色阴沉下来。
她不会让云静姝闯入他们的世界。
于是,徐胧月往外走,她边走边望着可兰:“备上马车!”
“是!”可兰穿过廊庑走远。
宫门口停着个马车,几个人走上去,就听见“吁”的一声响,马车穿过街角走远。
她靠在车壁上,那颗心撕裂般疼。
灰云飘过,惊雷滚滚,闪电划过天空。
荷兰辞走在屋脊上,他拿起黑色面纱戴好,握起石头扔过去。
石头打到车轮边上,骏马受惊疯了般往前冲。
“啊!”徐胧月吓得浑身发抖,她身子一颠,抱住木窗不松手。
她没能找到白亿泽。
她不能死。
随后,荷兰辞冲过来,他拽住那匹骏马,浑身透着狠戾气息。
马车停下,徐胧月走下来,她望着偌大街道,感觉面前的人很熟悉。
荷兰辞走近,他拿起刀放在她脖子上:“女皇陛下抓本将双亲,本将抓住你!”
说完,荷兰辞拽起徐胧月往屋脊上飞,他那只手揽住她细腰,眼中写满疯狂。
她抬起头,冷眸扫过他:“放了本宫!”
“本将不放!”荷兰辞勾起薄唇浅笑,他眼底的邪魅慢慢浮现。
话落,他抱起她加快速度走。
很快,可兰带着可柔追过来,她吓得浑身颤抖:“你们快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