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勾勾手指头,那双眸子电流闪过。
“驸马,快些过来!”
白亿泽没说话,他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。
他拽起她脸上面具扯下来,笑道:“三公主涂着铅粉,抹上胭脂化黛眉,贴上花细描斜红是这般娇媚!”
“驸马,本宫特意为你换妆!”徐胧月捻起水袖,她那双媚眼楚楚动人。
他打横抱起她,两手揽住她细腰。
她靠在他怀里,腮边火烧般红。
此刻,徐胧月再也离不开他,她只想同他一生一世。
忽然,他拿起白色锦布绑在她眼睛边,抓起她丢到床榻上。
她躺下后,红唇一张一合,如怀春少女,勾人魂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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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着她转个圈圈,薄唇盖在她脸颊上。
而后,徐胧月抓起粉色襦裙扔,她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眼角带媚。
他跪坐在她身上,挑了挑眉:“三公主太像云姑娘!”
“驸马,你不能想她!”徐胧月神色冷下来,她抓起他身上的蓝色纱袍扔。
蓝色纱袍跌落在金砖上头,滑在衣裳堆边上。
漆红大门边,赵墨竹望着里头,他浑身颤抖着,那颗心像是被万千蚂蚁吞噬。
他走近,抬手推开门。
屋内纱幔中,白亿泽抱着徐胧月在床榻上打滚,他一惊,拽起她蜷缩到锦被里头。
忽然,白亿泽抬起头,他满脸疑惑:“你,为何深夜闯到屋里!”
“三公主,臣想侍寝!”赵墨竹清脆声音响起。
说完,赵墨竹往前走半步,他喉结微动,眸底是偏执的爱意。
徐胧月惊呆了,她递给赵墨竹一个眼神:“你退下!”
“是!”赵墨竹垂着脸往外走。
翌日,徐胧月醒来后,她前脖堆满暖味。
她看了一眼白亿泽,他趴在她身上还未醒来。
他昨夜折腾她一宿。
她起身,端坐在桌案前。
珠帘响了响,可兰可柔可云可莺捧着托盘走进来。
徐胧月简单梳洗,她对镜描眉,清秀的脸庞透着妩媚妖娆气息。
随即,白亿泽走近,他简单梳洗后,那双眸子在他身上没有移开。
她看了一眼白亿泽,眉眼间皆是爱意。
于是,她拽起白亿泽往外走。
几个小太监提着木箱穿过廊庑走远,徐胧烟跟在后头,她没说话,撅起的嘴能挂油壶。
徐胧月这才知道,今日是徐胧烟和亲的日子。
她记得前世徐胧烟帮着白长昭吞并燕国。
徐胧烟不是好人。
她这次入代国是想搬救兵。
是以,徐胧月什么也不想说,她记得白长昭年长徐胧烟几岁,他后来宫中嫔妃无数。
徐胧烟要同三千嫔妃争宠,她日子不好过。
想到这,徐胧月神色冷下来,她眨了眨眼睛。
可兰走近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三公主,荷兰公子和二公主在天牢大吵大闹!”
“走,我们去瞧瞧!”徐胧月转身,她穿过廊庑往前。
白亿泽带着众人跟过来。
天空阴沉,光线昏暗。
牢房开个小窗,微弱的光照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。
徐胧玉倚在木栅栏门边,她瞪大眸子,浑身透着狠戾气息。
“放我出去!”
“快放本将出去!”荷兰辞握起木栅栏门拽,他喉结微动,漆黑的眸子是压抑的怒气。
话落,他看了一眼荷兰毅,脸上写满绝望。
荷兰毅躺在枯草堆中,他眯着眸子,微弱气息在他身边环绕。
他拽起柳曼妙扶着,嘶哑声音响起:“夫人你醒醒!”
“……”柳曼妙没说话,她这些日子在天牢早已没用膳。
细碎脚步声响起,徐胧月走近,她勾起薄唇冷笑。
这一笑,像是冷风浇灌到枯草堆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白亿泽走过来,他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:“你们有今日,也是活该!”
“二姐姐,本宫让你吃牢饭吃到死!”徐胧月握紧拳头,她满脸愤怒。
话落,她想起前世那些痛。
她在代国被逼做舞娘,还被权贵羞怒,她怎会放过。
思及此,徐胧月递给狱卒一个眼神,她酥麻声音响起。
“给他们二十大板!”
“是!”狱卒走近,他握起木栅栏门打开,拽起徐胧玉丢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