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笑,赵墨竹满脸尴尬,他踩着水往后头滚,摔的后腰很疼。
有个宫女走近,她压低声音道:“赵侧君想取代驸马,最后还是受罚!”
“谁叫他扔石头,那是他咎由自取!”边上宫女捂住嘴笑个不停。
笑声不断,赵墨竹捡起木桶,他走到水井边打桶水,提着木桶往前走。
微风吹过,雨水“啪啦啪啦”打在青石板地上,溅起一朵朵小花。
赵墨竹走一夜,他这才跑完三十圈。
翌日,徐胧月端坐在妆奁前,她对镜描眉。
铜镜中浮现清秀面孔,她放下杨柳枝,那双眸子清澈如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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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亿泽抬手捏着徐胧月的香肩,他一惊,感觉她太像云静姝。
这几日,白亿泽没有去见云静姝,不知她过的怎样。
想到这,白亿泽脸色阴沉下来,他皱了皱眉:“孤想去外头祭拜双亲!”
“去吧!”徐胧月捏起鎏金簪子放头上,她那双眸子冰冷无温。
随即,白亿泽穿过廊庑往前走。
待他走远,徐胧月递给可兰一个眼神:“跟过去!”
“是!”可兰穿过月洞门走远。
于是,徐胧月走近,她那颗心撕裂般疼,捏着红帕子的那只手有些发抖。
她爱白亿泽,他也喜欢她。
或许,白亿泽心里没有徐胧月,他只爱云静姝。
云静姝才是他的唯一,他才会这般惦记她。
想到这,徐胧月板着脸,她贵为燕国三公主,白亿泽日夜思念着云静姝。
午后的阳光落在内院。
花架垂下细细的蔷薇花,朵朵花瓣跌落在青石板地上。
云静姝捏着绿帕子,她脸色阴沉下来。
“殿下,奴家想你!”
“云姑娘,你怎么不回屋里!”白亿泽走近,他看了一眼云静姝。
闻言,云静姝没有说话,她眼泪如断珍珠般往下掉。
白亿泽拽起云静姝走近,他满脸怔愣。
忽然,云静姝扑到白亿泽怀里,她绞个绿帕子遮住脸,那双眸子温柔地望着他。
“为何哭,告诉孤!”白亿泽问。
云静姝跪下,她抬起头,睫毛一颠落下泪。
“奴家求殿下垂怜,奴家从代国来到燕国本就举目无亲,还望殿下多爱奴家!”
“奴家做牛做马陪伴在殿下身边,殿下能否爱奴家半分,奴家别无所求,只愿在佛前祈祷,殿下万福千安!”
“云姑娘你快起来!”白亿泽抬起手,他握住她手心,神色有些恍惚。
随即,云静姝捏起绿色纱裙往下扯,她香肩绿带子滑落到手腕,酥胸半露。
微风吹过,案上蜡烛熄灭几根蜡烛,带着泥土的香气。
云静姝捏起裙摆转个圈圈,她时而抬眉时而抬腕,扭动腰肢往后头倒,那双媚眼淡淡地扫过。
她踮着脚丫子走近,捏起裙摆举着,葱白样的大长腿露出来。
“云姑娘,你不可以这样!”白亿泽惊呆了,他抓起她身上衣裳扯好,面无表情。
话落,白亿泽感觉云静姝这些年变化大,他只想照顾她,并未有旁的想法。
白亿泽递给北辰一个眼神。
北辰走近,他握起银子送来,诚恳地道:“云姑娘,殿下给你的!”
“谢殿下!”云静姝接过银子,她眼角挂着泪。
白亿泽带着北辰往外走。
漆红大门边,可兰往后退半步。
夜风四起,莲池倒映着一轮弯月,荷花亭亭玉立,一片片绿叶托着粉色花瓣,分外妖娆。
石头桥上,徐胧月捏起紫色小花扔,她神色有些恍惚。
紫色花瓣飘在水中泛起层层涟漪,小花打着卷在水面飘。
可兰走近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三公主,驸马今日去看云姑娘,她在勾引他!”
“本宫知道云姑娘会这样!”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,她皱了皱眉。
话落,徐胧月想起云静姝是白亿泽心尖尖上的人,她什么也不能做。
若是徐胧月欺负云静姝,白亿泽会找她拼命,她只能用更多的爱包容他。
待他心里装着徐胧月,哪有心思顾忌旁人。
徐胧月往前走,她拢了拢那抹乌发,捏起腰间玉带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