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车继续前进,骆泽野面无表情目视前方。
先前的暴虐,仿佛一瞬而息,一切归于平常。
但楚叶却恢复不过来,身体像是破了个大洞,浑身没有一点力气。
是哪里破了?怎么一点也不疼,却让他如死了一般,瘫在原位不能动弹?
楚叶寻不到破口,只觉得自己像个毁坏的躯壳,灵魂,早就溢散了。
骆泽野说得对,他这种人,还矫情什么?
所以回到公寓,骆泽野让他帮他搓澡,他就认真搓澡。
一缕一寸,仔仔细细。
骆泽野让他吻他,他干脆跨坐在他腿上,主动献上唇瓣。
就算痛,也表现得投入。
骆泽野突然恼了摔开他,他就安安静静待着,等他消气,等他睡着。
再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