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呀,也是冬天,天寒地冻的……”
江燕一边回忆,一边跟傅东琛说起了当年的事。
比起傅爸傅妈那模糊的记忆,江燕都不知道她说的不知道有多细,不管是当初傅妈穿的衣服,鞋子,还有坐的车,以及求人帮忙时说的话,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傅东琛安静的听着,时不时的会问上一两句,问生他时候的具体医院,也问了他出生之后,他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?
傅东琛身上自然没有胎记,祁博彦身上有没有他不清楚,所以想问清楚。
之所以没问傅妈,是问了她斩钉截铁的说没有。
“胎记?哪儿有什么胎记?你从小身上有什么你妈会不知道?你生下来白白胖胖的,没有什么胎记!”
傅东琛思考了几秒,再次问:“那干娘记不记得当初,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?”
“奇怪的事?”
江燕下意识跟着傅东琛问题去思考,不过刚思考了几秒就忍不住“嗨”的一声。
“哪儿有什么奇怪的事,说来说去你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?”
江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你说你这孩子,怎么能简单的凭别人一两句话就疑神疑鬼呢?你打你妈肚子里出来,这可是我亲眼在旁边看着盯着瞅着的,做不了假,放心吧!”
傅东琛这才不再说话。
可当傅爸问起来的时候,傅东琛却亲口说了这样一句话,“干娘,的确有问题!”
这是傅东琛经过自己的判断,得出来的结论。
二十多年的事了,江燕却记得很清楚,清楚到好像昨天才发生过一样。
尤其是他拿一些细节再问傅妈的时候,有的她忘的完全记不得,有的经过提醒,她还想起来,确定江燕说的是真的。
比当事人都记得清楚,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