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在病房中,待了大约一个多小时。快差不多时候,就接了一通,说不清道不明的电话。找了个借口离开了。
其实在他接电话时,有点神情闪烁时,我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。
只是现在我和安然的关系,也不必要说那么多而已。
看着安然这惺惺作态的样子,我真心觉得有些反胃恶心。亏我以前还觉得,他只是性格上的事情。并没有把他的作风问题考虑在内。
这真是应了那句话,不知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
安然走后,我就自己躺在床上,似睡非睡的休养生息。在我半醒半睡时,忽然想起了爸妈。
看到手机上,并没有爸妈发来的信息和打来的电话。我的内心,还是有点慌张的。
于是,我按了按,病床上的升降开关。把上身缓慢的升了起来。
然后调整了呼吸,拨了爸妈的电话...
在电话等待接通的时间,我的脑海里,想了很多种场景。但事实却让我泪目。电话接起的那一刻,还没有听到爸妈的声音。就听到了火车上的嘈杂...
你这是去哪里?你是哪里人?劳驾让一让。啤酒饮料矿泉水了啊!麻烦让一让,下一站下车的,先让一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