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你说老刘,这次和船舶所那边谈的时候态度要强硬一点。他们那边要是再派人来,必须要过我们这一关!别再弄个四六不通的人过来,看看这个魏成山,都是个什么玩意!”
刘副政委对魏成山也很反感,但他肯定不会这么说。
他只是用手点了点叶师长,表示了自己对他语气的不赞成。
然后道:“这事儿还得提前跟戚工打个招呼。”
“戚工不可能不同意。”
“我知道,但这个过场还是得走。算了,这事儿你不要管了,我等一下回去就先去找戚工说。”
说完刘副政委又不禁摇头失笑,叹了口气:“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小沈。我竟然不知道这姑娘的脾气这么刚。”
叶师长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点头:“要不然立言那么怕她呢?别看那小子在咱们面前横得什么似的,在人家媳妇面前,软得就跟面条一样。
我原本以为这是那个以柔克刚,现在看来还真不一定。这小沈的脾气啊,还真跟柔完全不沾边。刚烈得很呢!”
沈玉瑶贴完大字报就回家了,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没有再关注。
你鬼鬼祟祟的去写什么匿名信,那我就大大方方的把你的丑态曝光于人前。
沈玉瑶觉得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一报还一报。
仇报完了,这件事就了了。
她不会再因为已经过去的事儿而耿耿于怀,让自己不痛快。
今天一厂的顾副厂长拉着她和师父聊了半天,对她的那两幅作品都非常满意。
不仅当场就表示愿意用一百五十元一副的价格买下它们的使用权,还真诚地邀请她们师徒俩,要让她们去厂里参观。
也是在和顾副厂长的交流中,沈玉瑶才知道了明年两个纺织厂都要去京城参加博览会的事情。
也知道了两个厂在暗地里要一争高下的决心。
顾副厂长态度很恳切,直言说他们急需新鲜的想法。
让她们有什么新作品都可以拿给他们先看一看,如果合适,必然会出一个好的价格来购买。
当然,意思是这个意思,话说得肯定比这个委婉。
虽然家里什么也不缺,但谁还没有个上进心呢?
既然有这样的机会,沈玉瑶肯定要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