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之后,他们这个小家,再没参与过任何从周家“借光”的事。
因为青年的父亲说过,他们是欠周家恩情的,就算没机会报恩,也总不能变本加厉恩将仇报。
或许正因着有这种想法,这会眼瞧着这一大家子人,在明显受到敲打后,还妄图再用各种手段,从周家算计出几分好处来,青年才会感到既可耻又可恨。
还蠢,对,青年想,今时今日这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,还很愚蠢。
这样一种充盈厌恶的情绪,在周华彬最亲爱的二姨,和几位跃跃欲试的长辈,兴高采烈,开始细细谋划如何恶心周家,且不时发出肮脏咒骂时,终于达到顶峰。
他实在忍受不住,冷脸起身,想要离开这充满愚蠢的是非之地。
许是走得急,还带倒了凳子,发出一声脆响。
再一次将那些人热烈的讨论,于瞬间,生生打断。
“安和,你这是闹什么,还有完没完了!”不出意料地,青年被怒吼了。
不等他开口,又有好几位长辈接二连三开口,将他批评的厉害。
饶是他的母亲连连赔不是,那些沾染怒意的批评,甚至类似咒骂,还是铺天盖地向他扑来。
几乎是刹那间,他的所有克制终是化为乌有。
他把还在赔不是的母亲拽到自己身后。
“你们这一群人想找死就自己去,别拉住我们家一起!你们还以为周华彬是那个你们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