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的父亲都没有半分尊重的人,她觉得自己确实不需要在对方面前保持什么道德感。毕竟对方没有道德,自己又怎么好以德服人?只能以其道还治其身。

“王靖娴同志,谢谢你夸奖、信任我,我也很想为人民服务,虽然这事首先应该是干部做的,尤其是妇联口的干部们。”这一句当然是在点王靖娴,康雅绿记得宋星晖同她提起过,市里很看好王靖娴,

“但我爸说得也对,我还没结婚对这些事实在是没有经验。既然村里觉得有困难,王靖娴同志你有心帮忙却也觉得能力不足无法解决,那这样,我待会去打个电话,托大徇私借周华彬同志的光,去联系一下张镇长,问问看镇里相对口的领导有没有相关经验。

如果镇里不行,我的老师们,也认识市里和省里的领导,联系报社应该也不太困难,我稍微想想办法,总能协助把李银花和李大勇的事情解决。张村长、郝队长,你们看待会让我用一下电话方便吗?”

康雅绿这话出口,众人彻底没了动静。

大家伙也都不傻,这事要是由康雅绿给捅到镇上捅到市里,那他们可就被动了,搞不好还要挨批评。

“其实,也不用这么麻烦,众人拾柴火焰高,咱们再想想办法,因为这点事打扰太多人其实也用不着。”

“对,对,咱们再想想办法,想想办法。办法总是有的!”

最后,大家又说了几句客套话,十几号人怎么来的,又怎么离开。

只是比来之前,更多了几分尴尬。

至于王靖娴,眉眼之中更现出几分隐忍的愤怒。

康雅绿对上她的目光,特意扬起嘴角,附赠了一个特别友善的笑。

不知道为什么,王靖娴好像更生气了。

“你们俩,就那么瞧着别人把妹妹架在火上烤?”人走后,康昌荣捧着茶缸,对两个儿子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