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文秀和董平跪在丁怡跟前,两人的内心百感交集,如果不是他们鲁莽行事,也不用连累师叔拖着受伤的身体赶来相助。
但他们此时不敢大声说话,生怕打扰了丁怡疗伤,只能默默地跪在这里,来表达自己的忏悔。
沈战远远地查看了一下丁怡的情况,将唐慕晴叫到跟前,说:“让你的师兄师姐们出来吧,跪在那里也无济于事,现在你们师叔最重要的就是静养,谁也别打搅她。”
唐慕晴点了点头。
夏文秀从里屋走出来,无比感激地对沈战道:“沈公子,我们又给你惹麻烦了。”
“这次是我的错,当听说百里虞抢走若水剑,打伤丁怡师叔后,我就脑子发热一心只想将剑夺回来,却没考虑到以自己的低微修为,根本就是痴心妄想。”
沈战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转而对两人说,“这个百里虞似乎要胁迫你们无涯道院归附威海王室,留着这个人后患无穷,得找机会除掉他,说不定在接下来的试炼大会上,他也提前安排了对付你们的手段,不得不小心着点。”
董平愤懑地说:“当初百里虞还在道院时,就经常跟师父发生争执,他觉得道院所学的东西,应该用于介入权力纷争,只要帮助其中一方获益,便能享受荣华富贵,可这样的想法却违背了道院的初衷,师父始终不赞成百里虞的妄想。
最终两人分道扬镳,百里虞来威海国当上了铸剑城城主,却还是不肯放过无涯道院,可恨我没有那个本事,否则肯定杀他!”
沈战点了点头,“那把剑对你们很重要?”
夏文秀回答道:“若水剑是我们无涯道院的镇山之宝,以前一直被掌门代代相传,不过到了师父这一辈,他却直接转交给了丁怡师叔,说她才是那个最适合保护这把剑的人。
丁怡师叔痴心武学,很早就离开山门,独自游历天下,也是近期受师父所托,才特意带着若水剑赶来铸剑城,这是师父怕我们有所闪失,所以让丁怡师叔保护我们。
至于若水剑,它象征着师门传承,绝不能落在百里虞这种败类的手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