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飞去魂兽国,天黑后,魂兽国太子、使臣兽化成猫和牛

而我则在登上马车之后,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到了那空出来的中间位置坐下。

就在这时,只听见车外传来一声呼喊:“殿下,臣……臣还没上马车呢!”

原来是魂兽国的使臣,他是等到最后一个,收拾好食物包裹的人。

只见他肩上背着鼓鼓囊囊、装满了各种食物的一大袋子,步履蹒跚地朝着马车走来。

看样子,这位使臣的心里,始终惦记着所谓的君臣之礼,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处。

待所有人都稳稳当当地坐好了之后,我清了清嗓子,大声说道:“好!起飞!......”

随着我的话音落下,这辆神奇的水马车竟然如同有了生命一般,瞬间腾空而起。

其实,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完全是飞机起飞时的情景。

于是乎,这水马车竟也像飞机那样倾斜着冲向半空。

直到上升到一定高度后,方才稳稳地悬停在了半空中。

我定了定神,转头看向棱镜,开口问道:

“魂兽国该往哪个方向走?麻烦太子殿下给指点一下迷津吧。”

说实话,我压根就没打算去询问那位早已被吓得脸色惨白、满脸惊恐之色的魂兽国使臣。

瞧他那副模样,估计早就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。

又怎么能指望从他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呢?

没办法,我也只好将目光投向了一旁还算镇定自若的棱镜。

“殿下实在是太客气啦,您直接称呼我棱镜便可。不知诸位该如何称呼才好呀?”

只见那位来自魂兽国的太子彬彬有礼地开口问道,语气之中满是谦逊与和善。

“还是由我来为大家做个介绍吧!

我名叫清泞,身旁这位是余皓伦,而这一位则叫做郑爱赤。

棱镜,因为,我从未去过魂兽国,因此此次的行程……

十分需要仰仗你来为我们指引道路。

要不然万一飞错了方向……可就要惹出大麻烦!”

我微笑着说道,同时暗自打量起眼前的棱镜。

经过一番观察后发现,他在我们面前丝毫没有摆什么架子。

从目前的接触来看,确实称得上是一个和蔼可亲、易于相处之人。

“没问题的,殿下……”棱镜一边应和着,一边轻轻拉开了水马车的水帘。

而后探出身子,全神贯注地凝视着下方,仔仔细细地分辨着前行的路径。

稍作停顿之后,他才抬起头来,条理分明地说道:

“殿下,咱们首先得驶出辛国的都城。

接着朝着那边那座山峰的方位行进。

等翻过重重山峦以后,再顺着那条河道一路向前。

直至抵达它的尽头之处,那里便是魂兽国所在之地了。”

不得不说,棱镜这番话讲得极为清楚明白。

就连我路痴,一下子都能够轻而易举地理解其中的意思。

“棱镜,不得不说,你所描述的这条路线简直清晰明了。

真是太好了,那我们这就立刻出发吧!……

另外,你真的不用如此拘谨和客气。

叫我清泞就行,这样反而更亲切些哟。”

我微笑着冲他竖起大拇指,毫不吝啬地对他精准无误的指路给予高度赞扬。

同时不忘友善地提醒他无需太过拘泥于礼节。

随着我的一声令下,水马车仿佛听懂了我的心思一般。

沿着棱镜所指引的方向疾驰而去,车轮滚滚,水花四溅,宛如一道蓝色的闪电划过天际。

这时,坐在一旁的余皓伦将视线从窗外收回。

转而落在我的身上,一脸严肃认真地开口问道:

“殿下,您确定,我也可以,直呼您的名讳吗?”

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又略带紧张的模样。

我不禁哑然失笑,连忙摆了摆手回答道:

“当然可以呀!如今咱们都身处这茫茫旅途之中。

要是还一口一个‘殿下’地称呼来称呼去,不仅麻烦得很,听着也怪别扭的。

更何况,此时此刻这小小的水马车里可是有着整整三位殿下呢。

如果不直接叫名字,恐怕还会混淆不清呢。

小主,

所以呀,大家都别那么拘束,随意一些才好嘛。”

说到这里,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仔细一想,似乎一直以来,我穿越进王储的身体内,前前后后,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架子呢。

“好!我同意,清泞说的。哎呀,肚子好饿呀。

我想吃东西了,你们肚子,饿不饿?想不想吃东西?”

郑爱赤说着说着,又将话题扯到食物上,吃完饭,过了很久吗?

“天要黑了.....”棱镜拉开水帘,轻声说了一句。“

王储殿下....魂兽国之人,体质非常人……

所以,等会,无论大家看到什么,都不要太吃惊。”

棱镜说这句话时,他的神色明显变得慌张起来。

“体质特异?拜托,你看看清泞,她那控水之术堪称一绝。

挥手间便能操控水流如臂指使,而且她还能够,制造出那种可以在天空翱翔的神奇马车呢!

就凭这等本事,你觉得自己又能有多奇特呀……”

郑爱赤一脸无所谓地说道,这话倒也不假。

然而,就在他滔滔不绝之时,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——

只见棱镜和使臣毫无征兆地开始变身!

刹那间,光芒四射,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震颤。

至少在我的眼中,这简直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变身秀。

原本还是人形的他们,眨眼间竟然直接化作了两只体型巨大的动物!

余皓伦转头看向我,而我则紧盯着已经惊呆的郑爱赤。

此刻的郑爱赤,目光死死锁定着棱镜。

整个人完全愣住了,嘴巴张得大大的,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如梦初醒般猛地抬起手,颤抖着指向棱镜,结结巴巴地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