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有些不大舒服的,这会儿急需去泡个药浴调养调养。那朕就先失陪啦!”
说着,他向众人挥挥手示意要先行离去。
“诸位爱卿今日都辛苦了,尤其是太子殿下……
可得留下来,与大家好好畅饮一番呐!朕就先走一步咯……”
话音未落,魂兽君主已然转身朝着殿外走去。
我们在场的所有人赶忙站起身来,恭敬地目送着魂兽君主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。
说实话,这位陛下离开了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。
毕竟少了些许拘束和压力,气氛或许能更轻松自在一些。
我们这群人彼此之间早已相熟稔,故而一同用餐时并不会觉得有丝毫的尴尬之处。
大家或谈笑风生,或大快朵颐,好不热闹。
那位使臣此时正埋头专心致志地吃着饭……
不一会儿功夫便风卷残云般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。
这可是,他不顾形象,这么严肃的干饭呢!
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,向着坐在首位的棱镜抱拳行礼道:
“启禀太子殿下,微臣想趁此机会回府里看望一下家中的妻儿老小,不知可否?”
棱镜微微颔首,脸上露出一抹温柔而理解的笑容,表示应允道:
“好!大人既然思乡情切,那自然是应当速速归去探望家人的呀!
只是万望不要耽搁过久才好呢……在此……
还要衷心地感谢大人,竟愿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陪伴我一同外出。
实在令人感动不已。为此,特意敬大人一杯!”
只见那位使臣面带感激之色,连忙站起身来,双手接过酒杯说道:
“太子殿下,您真是太客气啦!
待臣喝完这一杯之后,微臣便向您告退!……”
说完,使臣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随后恭恭敬敬地朝着太子棱镜行了一礼。
紧接着,他又依次给余皓伦、郑爱赤以及我分别行礼后,这才缓缓退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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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棱镜手持酒杯,步履轻盈地走向郑爱赤所在之处,微笑着开口邀请道:
“郑爱赤,来来来,让我们共饮此杯如何?”
郑爱赤闻听此言,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赶忙起身相迎。
并迅速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与棱镜轻轻一碰,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。
两人相视一笑,而后郑爱赤方才重新落座,继续享用桌上的美味饭菜。
就在这时,余皓伦忽然主动朝我走来。
目光中透着几分关切与热情,轻声说道:
“清泞……我想敬你一杯!……”
我微微点头,敷衍的回应说:“嗯,好。”
随即,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,动作熟练而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酒壶。
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斟得满满的。
美酒在杯中微微荡漾,散发出诱人的香气。
接着,我缓缓站起身来,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他面前。
微笑着举起手中斟满美酒的杯子,轻轻地与他手中同样盛满美酒的酒杯相碰。
只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响声传来,仿佛两颗心灵在此刻碰撞出绚烂的火花。
我目光坚定,毫不迟疑地扬起头来,张开嘴巴,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杯中的美酒。
那辛辣而醇厚的味道顺着喉咙一路滑下,带来一阵灼热感。
但我毫不在意,一口气便将整杯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“清泞,你,还是多顾及一下自己的性命要紧。
这九州大地的干旱,可不是哪一个国家的灾祸。
更不是,凭你一人之力,就能够轻易解决得了的大灾难。
就算你能控水,拥有这股力量,又怎能拯救得了……
所有受灾的国家,和受苦受难的百姓,太多了......所以......我……真的很担心......”
余皓伦仰头一饮而尽杯中之酒后,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他依然站立在原地,苦口婆心地对我念叨着那些早已心知肚明的事实。
“呃......你所说的,这些,我心里都清楚得很!
所以,你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呀?
离开女儿国,先去了辛国,现在我们到魂兽国,还剩两个地方没去……
干旱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,饿疯了,开始吃人的事,你和我,不是亲眼见过吗?”
我实在忍无可忍,直接打断了余皓伦滔滔不绝的话语。
在我看来,他这样不停地重复说着大家都已知晓的事情,根本毫无意义可言。
除非,他能够想出一个可以彻底解决这场可怕干旱的绝佳妙计。
不然的话,我也只能咬咬牙继续坚持抗争下去了。
毕竟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人们因为饥饿而互相残杀、人吃人的惨状发生。
“清泞啊,你实在是过于心善仁慈了!
此前,那位医师就曾郑重地警告过咱们……
倘若你依旧这般毫无节制地大量消耗自身那珍贵无比的控水之力……
导致寿命受损,这必将成为无法更改的事实啊!”
余皓伦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我。
神情严肃而又专注,语气更是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一字一句都透着对我的关切与担忧。
此时,郑爱赤已然将桌上的饭菜吃得所剩无几。
当他听到余皓伦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时。
不禁停了停手中的筷子,微微仰头,感慨万分地说道:
“余皓伦,你之所以如此言说,归根结底……
无非是因为你心中太过在意清泞罢了。”
我听后,心头猛地一震,随即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怒目圆睁,瞪向郑爱赤,愤愤不平道:
“哼!郑爱赤,你未免也太过天真单纯了些吧?”
心想:余皓伦这家伙哪里是什么良善之人呐!
他与其母沆瀣一气,共同把持着朝政大权。
不仅牢牢掌控住我们女儿国的一国之主。
甚至还拿我的男人和孩子,来威胁这位王储。
想到这里,我不禁黯然神伤,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表示对郑爱赤夸赞余皓伦的话全然不予认同。
可郑爱赤突然站起来,朝我这边走过来。
紧接着,我觉得心里很烦,所以不再理会他们二人。
开始,自顾自地拿起酒壶,默默地将面前的酒杯斟满。
随后,我缓缓坐下身来,满心忧愁地端起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一杯接一杯的美酒下肚,可我的心情却并未因此而稍有好转,反而愈发沉重起来。
棱镜还在继续和他们喝酒,喝完一轮,这会儿,他又转到我这里来。
“清泞,我们再喝一杯吧!真的很感谢你,救了我父皇的性命。
而且,我们这一路是飞回来的……我是真的被你的能力震惊到。来!我们喝!……”
棱镜仰着头把手里的酒,一饮而尽,我跟着倒满酒杯,也一口闷。
“清泞,不知,我们何时,才能完婚呢?”
棱镜喝酒之前,他的话根本没这么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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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还说像这种直白的心里话,我想他可能是喝醉了。
“不,不对!棱镜,你排在我后头的。
得我和清泞完婚,然后才轮到你!”
郑爱赤没喝几杯酒水,他的脑子清醒的很,立马反驳棱镜说的话。
“可是,我是真的很喜欢清泞。像她这样,不顾一切愿意救他人性命的女子。
清泞,我以前,好像从来没碰见过,像你这样的。
所以,我好像,不知不觉喜欢上你了……你知道吗?”
棱镜突然放下手里的酒杯,向我逼近了。
他没有压低声音,这话,他倒说的十分肯定。
“切!棱镜,是我先认识清泞的,好吗?我比你先喜欢上她的。”